“已經啟行了，不過，孫兒想起個事，一向忘了問皇奶奶。”李攸燁笑嘻嘻地說。

李攸燁聞言，白了麵色。那是她至今不忍回顧的一幕，常常從夢境中重演，那染血的箭都會不成停止地向本身衝來。當時皇奶奶也是在場的，不明白她為何這個時候提起。江後發覺了她的嚴峻，握著她的手，像一個平和寬宥的旁觀者，“在你下定決計不肯放下莊嚴去救她的時候，想必已經清楚了，在你內心有比愛情更首要的東西，是它差遣著你甘願與她同歸於儘，也不要身披那份加來的摧辱。那麼，你就應當瞭解她為何不肯放棄本身的任務經心全意地去愛你，乃至為此不吝強行抽走你的統統影象。你們都做不到經心全意、無所顧忌地去愛相互，”她的指端方在接受溫熱的潮流，想去挽回，卻隻徒勞無功，“但是上官凝會。”她頓了頓，拍著她的背，“哀家對你的獨一但願，如果做不到相愛，也不要等閒去孤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