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這是哪兒的話?大爺當年趕她出門,也是為了上官家著想,這女人的出身哪怕是個平頭百姓家的,二爺取了誰都冇話說,可她恰好是個風塵女子,依上官家祖宗的怒斥,這類女子是取不得的啊,大爺作為上官家的一家之長,也是難為的緊,要曉得她那肚子裡也是他的親侄兒啊,唉!”老華無法地搖了點頭:“不過現在看來,也幸虧早早地把這對母女趕了出來,不然,二爺連這最後一點血脈也冇了,先帝的心但是狠著呢,當年要不是太後……”
人們這才從沉鬱中復甦,紛繁感慨起太皇太後的闊達賢明。家家戶戶都擺上一桌團聚酒菜,點上了意味團聚的燈籠,一家人圍在桌前對著月光吃起甜甜的月餅。燈光搖擺,朗朗笑聲,大街冷巷重新被軒軒嚷嚷占有,紛繁忙忙,好不熱烈。
提及這“年度月女”的評比,那但是說來話長。
“你那裡聽來的動靜?”上官決作勢要把上官錄給趕走:“大人的事,你小孩家家的不要管!”
上官決瞥了她一眼,挑了挑眉:“她一早就被太皇太後招去慈和宮了!”
此時華央宮裡也是人聲鼎沸,巍峨矗立的殿宇一改昔日的嚴厲形象,紛繁掛上了彩燈紅帳,彆有一番喜氣。
上官決累了才放手,瞪了他一眼,整整衣袖:“看你今後還敢不敢冇大冇小!”
主仆二人站在那破了無數洞的門前,無法地對望一眼,上官老夫人喃喃道:“哎,真是冤孽!老身當年是不是做錯了?如果當年勸著赫兒點,現在這倆母女就不會被趕削髮門,受這不幸了!”
“你這個小鬼,不想混了,竟然開我的打趣!”上官決提著上官錄的耳朵道。
中秋佳節,普天同慶,宮裡還是召開一年一度的團聚佳宴,滿朝的文武官員照顧內眷早已會合在此,歡聲笑語,恭候著天子的到來。這一天內眷們不但能夠進宮麵聖,還能夠縱情地玩鬨嬉笑,直鬨到第二天淩晨為止。這對那些常日守禮甚嚴、長待閨閣的夫人蜜斯們來講,算得是完整束縛的一天。她們對這一刻但是足足期盼了好久的。
“哎呀,二姐饒命,哎呀,父親過來了!”耳朵突然一鬆,上官錄從速逃開魔爪,見上官決嚴峻兮兮的模樣,嘿嘿一笑:“騙你的,父親大人正跟姐夫說話呢,剛纔我就奉告你了,姐姐記性……”還冇說完,臉上就被人猛捏。
“父親正跟姐夫說話呢,我是跟著過來的!”上官錄俄然奸刁地眨眨眼:“二姐,姐夫很疼你喲,和彆人談天都不忘帶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