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枝笑了笑,拍了拍她,說道:就你想很多,滑頭得很。
不等下樓,染枝說道:娘娘喝了酒,夜晚又長,如果出了事就不好了。柒宣,你歸去歇息,我留下照看娘娘。
柒宣染枝返來,見卿晴躺在躺椅上,還是白日那副打扮,遂從速號召宮女來幫著服侍梳洗。柒宣模糊聞著股酒味,便問:屋內怎會有酒味?
任夫人好不輕易把東西都裝進了箱子,又不放心腸細心盤點了一遍方罷。午餐過後,深思著卿晴的去處。這隻要兩日的相處了,多少坐於一處都是好的。任夫人先是去了文錦的屋子,看過丫頭後,見柒宣染枝不在,心內反而放心。信步往閣樓走去,身後跟著兩個丫頭,她們手中提著點心盒子。至閣樓,聽宮女說娘娘出院,至今未回。任夫人不做他想,奉告宮女話,待娘娘返來了,讓其去前頭院子一道用飯。
卿晴笑道:可不是嘛,再過個兩日,入宮也要隨去。
卿晴三人見文錦麵色稍好,睡得安穩,燒也退了些,便出來院子。
卿晴擺擺手,道:你走罷。
楚雲一去,整府的賬,非論丫頭小廝的人為,還是老爺夫人的開支,皆一股腦地推到了他麵前。那管家好言好語,說了一通任夫人讓其來是受了多大的福分的話,又鼓勵了幾句好好乾之類的話,便不再管了。隻甩下一句:這賬明日老爺便查,你還是快些做得好,其他不要想,用心做事纔是閒事。
靠近鼻子一嗅,對著宮女怒道:娘娘身上如何有酒味?是哪個賤東西偷來灌給娘娘喝的!
頓了頓,問道:他可有話要對我說的?
柒宣道:哪能啊!娘娘這喝了酒身子必定不爽,要人服侍,那些宮女又不知冷暖的,服侍不了,還是讓我們陪著娘娘。姐姐那邊自有懂事的丫頭陪著。
一眾宮女噤若寒蟬。娘娘為大,叮嚀了的又有誰敢說不,能說得上話的丫頭又適值不在,這下出了事,天然不敢說上半句話。
聽畢,二人歡天喜地回了自個的屋子。
成裡道:並無。
柒宣染枝如野鳥般四周看著、說著,稍有些別緻的東西,便是擠破了腦袋都要看個究竟。卿晴倒是如平常般逛逛看看,並未看出那裡風趣,倒是陪著倆丫頭瞎逛。午餐在大酒樓裡用過的,至二層上,遠眺高處,臨湖風景美不堪收,真是到處山川風景如畫呢。
隻見柒宣滿臉笑意,說道:到了明日,娘娘如果見怪下來,我也好替你說上些話,免得鬨得欠都雅。
柒宣聽了,天然歡樂。染枝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