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至此,你若還是不信我,我確切冇有體例。可你必須好好找找那東西,不然如果上頭降罪下來,可彆怪我冇提示過你!”
君墨影幾不成見地凝起眉心,這麼簡樸的四個字,卻被他的語氣弄得古裡古怪。
說完就要去抱她。
憋了半響,才道:“夢言,不管你信不信,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害你的。”
綺妃彷彿是惱羞成怒了:“如果我真曉得,就算仿造一塊也好過在這兒跟你囉嗦半天!”
夢言頂著那巴掌印歸去的時候,可把冬陽心疼個半死。連皇上都冇有打過主子,哪個不要命的吃了大誌豹子膽?
“讓綺妃出去。”
“我偏不信。”夢言挑了挑眉,“無憑無據的,說不定你隻是眼紅我、妒忌我,想要找個機遇讒諂我呢?”
“……綺妃娘娘,你真的不是在逗我玩兒嗎?”
綺妃就笑了,掩著唇咯咯咯地笑個不斷。
“不見!”
他冇有失憶過,冇法切身材驗那是一種如何的感受,可單是她那一句“腦袋裡抽掉的一部分東西”,就足以讓貳心疼不已。
“……”
“笨東西,如何就那麼笨呢?”他的下顎抵在她的發頂上,悄悄地摩挲了兩下,模糊約約中彷彿能夠嗅到一股淡淡的暗香。
夢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低低地垂下了視線。
夢言不為所動,乃至染上一股似笑非笑的嘲弄:“接下來你不會是想跟我說,我和你,都是西闕派來的細作吧?”
夢言愣了愣,旋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行動太大,乃至於牽動到臉上的傷,眉頭不由蹙了蹙。
除了淺顯的鐲子、墜子、銀飾,底子冇有甚麼特彆的東西。
“不敢就立即滾出去,彆來滋擾娘娘!”冬陽喝斥。
很久,她纔開口擠出四個字:“我不曉得!”
夢言愣了一下,俄然笑嗬嗬隧道:“冬陽,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待久了,如何變得這麼暴虐?”
冬陽隻好退了出去。
綺妃氣急廢弛地拍了拍桌子。
“在那之前呢,你又為何不幫我?”夢言步步緊逼。
夢言“啊”了一聲,覺得他是不歡暢本身把華妃比方成狗,便道:“我這隻是打個比方。”
夢言俄然感覺,綺妃跟她失憶前或許真的有甚麼牽涉,想曉得,又怕曉得……
目光落在她手裡的匣子上,眼角微微一挑,問道:“這些東西有甚麼都雅的,值得你一次次地翻出來?”
夢言眉心凝了凝。
並且,遠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