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罷了,於他而言,向來都是可有可無的,她們奉迎他還來不及,那裡用得著他去騙去哄?
夢言點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對對對,開打趣,開打趣的!”
躺在床上的男人夢眸半眯,淡淡一笑當中,儒雅慵懶的風情儘顯。
“瞧瞧,現在不就是?”君墨影淡笑著把人摟在懷裡,不讓她亂動。
皇上……
但是嬪位以上的人裡邊兒,唯獨缺了一個夢言。
“怕甚麼?莫非言言常日裡撒潑耍賴的性子都是假的不成?還是說,言言也就隻要對著朕的時候,纔敢這麼橫?”
“開打趣?”君墨影揚著調子反問,神采稍霽,卻也隻是從炭黑變成了灰黑。
夢言在前一天夜裡就跟冬陽說好了,明日定時來叫她起床,籌辦籌辦就去存候拜年。
夢言一怔,方纔來得及昂首,唇上驀地一熱,就被人以濕熱的吻封緘了統統言語。
“就是說啊,這也過分度了吧……”
聞言,他眉梢輕挑:“哦?那裡又不對了?”
琉月看到冬陽這麼快出來,一臉驚奇:“姐姐不是去服侍娘娘洗漱麼,如何又出來了?”
她掙紮著又想坐起來,喘著粗憤怒忿道:“我甚麼時候撒潑耍橫了?你這純屬誣賴!”
如果冇有太後的眼神表示,華妃又哪兒敢當著太後的麵對誰冷嘲熱諷?現在太後不動聲色地將世人的火力引到夢言身上,如果帝王追根究底起來,卻又跟太後冇有半點乾係。
華妃的嗓音帶著一股鋒利,語氣又涼颼颼的,似諷刺似妒忌,一聽就讓人不舒暢。
到了出門的時候,夢言終究想起要哄哄某個耍小脾氣的男人。
平時都是君墨影摟著她,可本日這男人歇工,夢言又不能強行抓著他的手來抱本身。
公然下一秒,太後就拿剛纔問皇後的話來問她了:“淺妃但是身子不適?”
帝王的神采自始至終都不太好,倒是夢言,仍和之前一樣冇心冇肺地隻顧著吃。
相好過一場的份上?聽著如何就這麼讓人火大呢!
夢鳴宮裡,妃嬪們早早地就跟著皇後一道來了,存候拜年,該有的一樣很多。
“那就這套吧!”冬陽最後挑了套鵝黃底色的花夾襖,頭飾和金飾都是帝王那日送的。
瞧那紅光滿麵、端倪風情的模樣,嬌態可掬,如何看如何討人喜好。
這麼長時候也冇觸到過他的逆鱗,冇想到她隨口一句話就能讓他不歡暢這麼久,看來今後除了“死”字是個忌諱,就連“出宮”這倆字兒也是忌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