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幫她主持公道也就罷了,如果幫著夢言呢?那她豈不但會自討敗興、更加丟人?
看著他們相攜而去的背影,世人不由唏噓感慨,帝王對淺妃果然是分歧平常啊。
“按理說,失憶後不是甚麼都會健忘嗎?你記得的東西倒是很多。”
“哦?”君墨影夢眼一眯,墨瞳深處閃過一道冷芒,“那照曦妃的意義,是因為甚麼?”
夢言腳下一軟,直接栽倒在他身上。
“笨東西,說誰白叟家?”
夢言被世人含混的視野看得小臉發燙,暗罵一聲混蛋,就著這個姿式在男人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
想起曦妃當時那種想站站不起、想說說不出的嘴臉,夢言就感覺非常解氣。
“臣妾……”曦妃緊咬著牙關,嘴唇發白,身材一向在微微顫抖著,“臣妾方纔隻是情急之下說了胡話,請皇上看在臣妾已經變成如許的份上,繞過臣妾這一回吧……”
人群中鴉雀無聲,世民氣裡倒是腹誹不竭。
夢言被他牽動手,笑眯眯地看著世人起家,視野最後落在某個滿臉暴躁的女人身上。
她把統統的怨氣一股腦兒全轉加在了曦妃身上,歹意滿滿地轉疇昔看著她。
畢竟,皇上偏幫那小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就不怕他會秉公措置嗎?
語氣中竟帶著一絲幾不成察的感喟。
她這朵不幸兮兮滴小白花兒底子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好不好!
再者,她本日的著裝衣襬廣大、裙裾也廣大,全都一股腦地攏在那兒,加上她又趴得好、遮得嚴實,就算她真乾了甚麼,他們也看不到啊!
很較著,帝王隻是有所方向,用心為之罷了……
夢言,夢言!這該死的小賤人,必然是她做的手腳!
他早就曉得這個女人不成能那麼簡樸就放過昨日幾乎害她出醜的禍首禍首,嘴上說著冇事、不在乎,實在早就用滿肚子的壞水兒把人浸泡了一遍吧?
那裡來的寵?!
夢言強忍著笑意,連肩膀也跟著抖了抖,旋即咳嗽一聲,儘是純然隧道:“皇上,曦妃娘娘應當是方纔彈了會兒琴,以是累著了吧!”
夢言臉上一紅,狠狠在他胸口砸了一拳:“你這記性也太差了吧?那裡是我跟你走的,明顯就是你個強盜匪賊硬把我搶返來的好不好!”
“曦妃方纔操琴的時候好歹是坐著的,淺妃倒是站著,如何就不見淺妃說累著?”
真是……
君墨影斂了斂眸色,沉聲道:“曦妃,你起來吧。看在你本日也受了委曲的份上,朕臨時不與你計算此事。但是身為後妃,言行舉止就該重視著些,今後牢記謹言慎行,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