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惜了。”洛筱竺邊擦著鼻涕邊感慨道,好不輕易長那麼帥,好不輕易造福了女性,卻被阿誰變態天子給支出後宮當了妃子。
“阿七!去把那日還我荷包的女人找到,我彷彿健忘要給她報酬了。”洛暨說完,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微微一漾,讓人捉摸不透。
“愛妃歸去後,好好的想想,朕為何深夜召你入宮。”
書童在一旁細細的磨著墨,洛暨拿起羊毫撩開袖管,在白紙上一筆一劃的寫了一個“定”字。嘴角的笑意不知是何意義。
“就你這類身材,你還是讓我去死吧……”
深夜寢宮,燭光搖擺,照在兩人的臉上,那麼溫和又那麼含混。亟賢微微揚起嘴角,起家抓住洛暨的手。
“陛下息怒,暨兒再也不敢了。”洛暨如此這般,倒是讓亟賢樂開了,他起家扶起洛暨,言語和順道,“是朕嚇著愛妃了麼?瞧這手冰冷的。”
深夜的風頗是風涼,出了宮的洛暨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這個天子看似孱羸冇有實權,也鮮少過問朝政,不曉得是不是生在帝王之家天生讓人望而生畏的氣場,常常看到他掛著笑意時的雙眸,就有點讓人毛骨悚然,實在難以捉摸。
纖長的手指在簫管上騰躍,一襲淡綠色的長袍讓他看起來如翠竹般矗立英姿,風撩起他耳側的長髮,彷彿跟著婉轉的旋律起舞,雖隻看到側臉,但洛筱竺已經很肯定了,他就是明天碰到的阿誰貴公子,本來,他真的是洛暨,阿誰文才了得的當朝第一寵妃――暨妃。
洛夫人把點心送到兒子房間的時候,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一問丫環,才曉得,洛暨被聖上半夜招進了宮,洛夫人把點心放在桌上,一臉的笑容,好好的兒子,卻不得不被宣入宮做甚麼妃子,作為母親多少還是有點想不通的吧。
“筱竺,你在這裡等我,我東西還了就過來。”阿穆清算一下本身的著裝,大踏步的走上了前,
“愛妃,看起來有些乏了……”亟賢的嗓音富有磁性,一字一句如同樂器奏出的音符般,非常入耳。
半夜的皇宮,除了巡夜的兵士動靜比較大外,還是算喧鬨的夜晚,天子亟賢的寢宮還亮著長燈,坐在棋盤前的亟賢彷彿冇有一點睡意。
“朕的棋藝乃愛妃所授,不管我如何儘力,也難及愛妃一成,依朕看來,愛妃是懷揣苦衷啊……”亟賢把頭湊到洛暨的側臉,熱熱的呼吸呼在臉上,不由得叫人有點臉紅心跳。
“秦阿穆!!”
“筱竺,算了,人家人多勢眾,你疇昔也是受傷。”阿穆艱钜的從地上爬起來,清秀的臉龐被揍得鼻青臉腫,嘴角還滲著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