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身下,白花花的身子,排球般大的雪峰,身下的小弟弟一挺頓時將褲襠撐得老高。
看著麵前龐大烏黑的雙峰,頓時隻感覺自小腹傳來一陣熱氣,直衝腦門,眼睛都他媽發紅了。
又他媽如何會解開,想著歸正你都騙我了,老子扯你一件內衣咋了!
“你如果在如許,老孃出去就報警!”娜娜見本身這番行動,一臉肝火,小臉緋紅,指著本身怒聲肝火的說著。
比擬起上一個女人下獄,和上一些女人,本身還是感覺後者比較合適:“你說給我找個女人?”
哢噠一聲,內衣釦子斷裂的聲音,麵前的氣象鮮明呈現在本身麵前。
娜娜死死捂著本身傲人的雙峰,一手死命的推著本身,不讓本身更進一步。
“老子要乾嗎,老子要上了你!”
厥後本身奉告娜娜本身之前統統的事情,包含本身還是個處男的事,好傢夥,這給娜娜笑的前翻後仰,直說本身都是個三十的人了,竟然還是個處男。
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本身臉上,頓時本身臉上便是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小娘們這一巴掌大的倒是不輕。
老子如何就這麼窩囊,不他媽就是報警嗎,老子受夠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
固然內心如許想著,但嘴上並冇有說甚麼,隻是應了一聲,我從小就膽量小,驚駭趙二狗真的就報警。
固然我怯懦,但如何說也是個一米八的大男人,並且我又留著平頭,活力氣來還真是有些嚇人。
一把揪住胸罩邊沿,便是想一把扯掉,對於我這類三十年的老處男來講,彆說女人,就連女人的胸罩都冇有摸過。
但本身心想就這麼點時候,這娃娃也跑不遠,並且本身的屋子內裡底子冇有窗戶也冇有彆的出口。
說實話,彆人不平本身,本身都他媽服了本身。不但是他媽個三十年的老處男,為人怯懦不說,還他媽心軟。
“你...你要乾嗎!你...你彆過來!”娜娜一邊說著,一邊朝前麵退。
見到娜娜這番,本身浴火頓時便是消逝很多,攤坐在炕上,望著天花板,杜口不言。
我看著麵前的氣象懵逼了,老子的娃娃竟然不見了,剛纔還被本身藏的好好的,如何他媽回身就不見了???
見我應了一聲以後,趙二狗拽著外八字便是分開了。
本身應了一聲,並向娜娜問她的名字,娜娜奉告本身,她就叫孫娜娜。
見我如許說,趙二狗緩緩走到本身跟前,拍了我肩膀一把,嘴角掛著欣喜的笑容:“這就對了嘛,等我拿到錢,頓時就刪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