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是，這一次固然仍舊非常溫馨，可禾棠卻發覺到周身流竄著一股暖洋洋的氣，讓他感覺通體舒泰，靈台腐敗，觸覺彷彿也靈敏起來，能夠清楚地感遭到楊錦書遲緩挪動在他背後的手掌悄悄摩挲，能夠感遭到兩人唇齒展轉之間越來越密切的吸引……

禾棠倉猝跟上：“如何了？出甚麼事了？”

禾棠忍不住閉上眼，任由他行動。

楊錦書還未從熱烈的初吻餘韻中回過神來，有些癡鈍地看著他，迷惑道：“禾棠？”

禾棠緩緩展開眼，懵懂地看著他：“怎……如何回事？”

楊錦書含笑，貼著他的額頭道：“你這個小傻瓜，之前隻顧著接吻，不修煉，天然是冇感受的。”

當初抱著他大腿如何都不肯雙修的到底是誰啊？

禾棠怕他再說出甚麼嚇人的話來，乖乖坐在窗邊看閒書，楊錦書還在笑，卻也冇健忘要給老方治病的事，持續細心翻找起來。隻是有了這麼一段旖旎的經曆，他連著多日憂愁滋擾的表情頓時散去，暢快很多。總感覺禾棠還小，冇想到俄然開了竅，他實在忍不住唇邊的笑意――也不算白白疼這小子兩年。

“本來你喜好我啊……”楊錦書輕笑一聲，將他的手抬起來，低著頭親吻他手心。

禾棠從地上撿起那本圖譜交給他：“好好學，說不定哪天就用到了。”

楊錦書訝異道：“但是我們已經死了啊，冇有身材，如何會有溫度？”

他抬手捂上本身的臉，輕聲道：“兩隻鬼如何能像活人一樣享用快感呢？”

“……啊？”楊錦書不知他是誇是損，不敢等閒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