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棠掰動手指：“天賦、愛玩、精修多種道法、死得慘痛，還……有那麼點冇知己。”

“那裡逃！”

“隻能如此了。”

快意已經醒來，頭疼地問：“夫人，這是……”

“你……”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禾棠認輸，自言自語，“可我真感覺他們三個心機都有病……夫瀾、神棍和閔悅君……三個都很像神經病啊！青蓮觀到底甚麼風水……”

神棍背對著閔悅君，偷偷朝他們做了個手勢。

禾棠舉手：“在我們前去朱家的路上，你們能把前情撮要說一遍麼？”

“聽起來有點耳熟……”禾棠悄悄看向神棍，“總感覺這個設定跟神棍你有點像呢。”

禾棠嘀咕：“上哪兒找那麼多情願分陽氣的修道人去？”

神棍瞟他一眼：“我聽獲得。”

楊錦書看著他：“甚麼夫瀾？”

“就是……就是小五身材裡那隻水鬼啊！”禾棠不知那兩個羽士在驚奇甚麼，忙說，“他本身說他叫夫瀾，生前很著名！不過……道長，你們……熟諳？”

他們師徒之間的氛圍這幾個月變了很多，彷彿從恨不得掐死對方變得奧妙起來。幾隻旁觀的鬼眸子圍著他倆轉了轉，各自心照不宣地沉默下來。

“嗷嗷嗷！拯救！”

他們跟上去，卻見閔悅君禦劍而起，神棍懶洋洋地跟在他身後，連飛的力量都省了。

“哦，用你們當代的說法是，你倆……心悅君兮，知不知？”

神棍擰起眉頭：“陰損的體例很多，他卻說了最損的一個給你，公然用心險惡。”

楊錦書拍禾棠腦袋：“彆胡說。”

“……啥？！”

“嗯？”

楊錦書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隻能賠笑：“道長，你不要與小孩子計算嘛。”

禾棠抱著楊錦書大喊：“錦書救我！”

“……哦。”禾棠乾笑，“實在我說得還是蠻含蓄的。”

做了照顧品的禾棠碰了碰楊錦書的胳膊：“這個閔悅君是不是有點心機疾病啊……”

閔悅君：“……”

“好。”

神棍把話吞進嘴裡，改口道：“問我門徒去。”

楊錦書與禾棠見機地分開，交給他們措置。

“……”楊錦書扶額，為甚麼禾棠的腦迴路老是與凡人不太一樣，那師徒倆甚麼時候談愛情了？不對……甚麼時候……有這類乾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