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者,不成置天下百姓於不顧,除魔衛道乃吾輩職責地點,青蓮觀既動手調查此事,天然該給眾生一個交代。”閔悅君又規複了他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握著長劍說,“教唆厲鬼在人間作怪,按罪當誅。”
禾棠嗤之以鼻:“說這類話……還不是因為你們冇人愛!哪天錦書要想轉世投胎了,我就陪他一起去,還能在鬼域路上搭個伴,聊聊死前趣事呢!那裡孤零零了?”
“禾棠!”夫瀾勃然大怒,雙手揮出,數道紅光朝他們兜頭罩下。
“不是的。”閔悅君握著他的手,仰著頭看他,一字一頓地說,“徒弟,我要死了。”
“你又在鬨甚麼?”禾棠就不明白了,為甚麼每一次閔悅君做事都這麼極度呢?
“禾棠!”楊錦書頓時急了,何如夫瀾的法陣轉眼至身前,他不得不躲開,謹慎應對。
神棍驀地一痛,捧起他的臉急道:“你說甚麼?你生了甚麼病?”
神棍聞言轉頭,卻見閔悅君沉著一張臉舉起長劍轟然揮下,朝他劈麵劈來。
“本來魔氣是你從五濁之處帶出來的?”禾棠眯起眼,非常警戒,“那你為甚麼又要把我帶歸去?你不是要吃掉我嗎?”
閔悅君擁著他,雙手緊緊抓著他後背的衣服,將頭埋在他懷中,緩緩說:“徒弟,我抱病了,將近死了,你為甚麼不來救我?”
楊錦書忽而一笑,揉了揉他的腦袋,和順道:“你說得對,孤零零的,有甚麼好。”
就連忘川河旁的那些鬼都遭到法陣的影響,變得躁動不安。
楊錦書修羅傘一開,敏捷擋在麵前,右手催動數點鬼火,朝他扔疇昔!
“……”
“祖師乃心胸六合之人,所留遺訓,先人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