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在一旁翻白眼:“好好措告彆不可,動不動就假哭,誇耀你有人疼啊!”
宅子裡全然冇有一棟陰宅應有的冷僻,禾棠、神棍上躥下跳,楊錦書追在他們身後跑,一臉嚴峻。
“可……”
“錦書你站著彆動!”禾棠吼了一聲,餘光瞟見閔悅君,頓時朝他撲過來,“閔道長救我!”
他死了這麼多年,從冇人祭拜過,每年餓得快魂飛魄散時就跑去楊錦書那邊蹭供奉,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燒祭品――還是殺他的凶手給燒的。
固然楊錦書說的是究竟,但是身為相公如何能夠這麼慫!!!還能不能讓人放心腸托福畢生……啊不,鬼生啦!
“這還是我熟諳的阿誰神棍嗎?”禾棠呆呆地反問,“這也太犯規啦!”
奪走清淨和尚道命的暴徒,不但打得他魂飛魄散,還吞噬掉了佛珠上的靈性。
閔悅君看著他微微一笑:“祭品,給你的。”
“我……”神棍舉手就要打。
“那我們下山去找他們吧?”
神棍挑了挑眉,嗬嗬嘲笑兩聲,冇說話。
“他也是鬼!又不能燒衣服給我!”禾棠仍然愁悶,“身為一個得道高人,你為甚麼不能寬大一點!為甚麼不能不幸不幸我這個男穿女裝好多年的小鬼!”
“甚麼玩意!”神棍伸手拉扯,把頭弄出來,瞪動手裡的衣服,“這甚麼?”
楊錦書哭笑不得,擔憂了一整天的表情被他這麼一攪,連眉頭都皺不起來了。
“禾棠……”楊錦書拍拍他的腦袋,“乖,為夫陪著你。”
“停停停,彆說了!我不出去了!”禾棠蹲在地上哀傷,“我隻想溫馨地報個仇,為甚麼淪落到這個境地……”
“……”禾棠氣鼓鼓道,“吝嗇!”
禾棠昂首:“為甚麼不是幫我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