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趁機抽出本身的手,躲到世人身後,伸長脖子道:“你這一時半會兒估計走不了,不如早日投胎去。”
禾棠明顯也認識到了這個認知不同,扶著額頭表示:“不美意義我忘了,在當代這是合法的宗族軌製……魂穿到當代太特麼坑爹了!”
楊錦書點頭。
禾棠惱道:“你家不看看屍身是男是女就葬進棺材裡,被騙怪誰?”
劉叔也忍不住朝楊錦書的身後看:“咦,小娘子呢?”
禾棠招手:“哎道長!你還冇奉告我如何投胎呢!”
楊錦書:“你隻是個剛死的小鬼,隻能被困在這裡,不能出去。”
禾棠淡定如常地表示:“冇事,我在胡說八道。”
他試著推開首頂這個滿臉青白的病癆鬼,伸手扯了扯舌頭:“媽的說好尋死能魂穿呢?哎喲疼死老子了!吊頸真特麼的不是個痛快的死法啊!”
“哈哈,本來是個吊死鬼!”施天寧不知何時鑽進棺材裡漫步了一圈,趴在墳頭笑得打跌,“小娘子還冇離魂呢,不幸!”
楊錦書一揮手,婚書碎片很快重新拚在一起,他收進袖子裡,當真道:“婚書不成撕,婚約不成毀。”
神棍被他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這……這我如何曉得?你……莫不是來自其他天下?”
在禾棠儘力嘗試一早晨都冇能分開楊錦書的墳頭一米遠後他終究接管了這個悲慘的究竟――因為冥婚的效力以及屍身的監禁,剛死的他的靈魂的確不能分開楊錦書。
禾棠:“娶你麻痹,我吊死是為了穿回異天下,不是為了給你陪葬的!”
楊錦書躊躇著點頭――他與禾棠,算是吵架吧?
“你另故意願未了。”楊錦書作為過來人給他科普,“如果你了無遺憾,身後會直接被陰差帶上天府,而不是留在陽間浪蕩。”
楊錦書變了神采。
“這倒是個好主張!”禾棠一擊手掌,雀躍道,“我再投胎一次不就好了哈哈!道長謝啦!”
“哈?”禾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小臉頓時有些猙獰,“這甚麼坑爹設定?”
楊錦書不說話。
楊錦書當真道:“你現下不能分開此地。”
禾棠握緊拳頭,凶神惡煞道:“再叫一聲娘子嚐嚐?”
“直呼禾棠就行,歸正彆叫我娘子,敢叫我揍你!”禾棠扭頭看他,“你叫甚麼?”
神棍繞著他倆飄了兩圈,摸著底子冇有鬍子的下巴做出捋髯毛的行動,神神叨叨:“這位新娘子靈魂變態,彷彿與我們不甚不異。”
楊錦書弱弱地舉起婚書:“但是你已經嫁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