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還不太明白他和閔悅君之間到底產生了甚麼,但是……我有了那麼點……瞭解閔悅君每次看到神棍就活力的表情了。”禾棠學著楊錦書的模樣歎了口氣,“他阿誰悶騷的性子,指不放內心藏了多少事不肯對神棍說,恰好還要生悶氣。”
“天風,此事不要再說了。”閔悅君看著他,“楊公子幫你們散去鬼火,保住性命,該當多謝他。至於蘭亭……”
天風還欲再說,被雲蒼攔下,微微點頭。
禾棠莫名:“如何了嗎?厲鬼奪魂不是常事?”
“哦。”禾棠扁嘴,被經驗了讓他有些失落,不過很快,他又想起另一樁事來,“錦書錦書,我感覺這個青蓮觀很奇特!你有冇有感覺?”
青蓮觀不適合鬼怪亂走,不得已,楊錦書等也一同跟了上去。
神棍在原地呆了半晌,咬牙跟上了。
“你……”
“我還覺得你金剛不壞呢!”
神棍抿著唇,神采很有些冷:“我該當曉得麼?”
“厲鬼吸人靈魂的事甚麼時候伸展到山下了?”閔悅君問道。
“長大乾嗎?”禾棠問。
“我有不太好的預感……”禾棠道。
他咬唇忍下了,不敢再多言。
菀娘看不下去,嫌棄地撇嘴走了。
“就是這些羽士啊!從掌門到弟子,滿是年青人,你不感覺奇特嗎?”禾棠指著前麵帶路的雲蒼,“我見過的年紀最大的羽士就是他了,可他看上去也就比閔悅君小一兩歲吧,按理說,一個門派,再如何說,也該有個老頭子坐鎮吧?可你看這青蓮觀,連個超越三十歲的羽士都冇有,你說奇不奇特?”
楊錦書看著禾棠問道:“你第一次死時幾歲?”
禾棠挑眉:“你說出來啊。”
“不就是些鬼火?我們有罡氣護體……”
楊錦書抿唇笑,點頭。
楊錦書勉強提了提嘴角:“無妨。”
楊錦書卻道:“我看閔道長對門下弟子非常體貼,不像是十惡不赦之人,他與道長之間約莫有甚麼隱情,我們外人不知,最好不要妄論。”
禾棠便把當初去朱家救七夫人偶遇一隻厲鬼的事重新到尾說了一遍。
神棍白著一張臉,生硬地點頭。
楊錦書紅著臉看向她:“菀娘!你……”
菀娘低聲道:“看這些木碑年代……怕是故去多年。”
天風抽泣道:“但是……但是蘭亭師兄他……”
“掌門……”
禾棠追上去問:“神棍,你呢?見過你那些師兄冇有?”
閔悅君冇有立即說話,而是凝神思慮半晌,轉而問楊錦書:“楊公子,你們一起行來,隻碰到過這一次厲鬼奪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