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進了他執罰堂,還出的去麽?
桓耀之悠哉悠哉的拿起一份紙筆遞給一旁的弟子,弟子接過後便下台走到雁菊、勇山二人麵前。
桓耀之頓時一臉笑眯眯道。
桓耀之幽幽瞥了二人一眼,將目光落到雁菊身上,簡樸的一個字,被他拉的尾音悠長。
安玨揚幾人看的甚感自愧不如,玩心機戰,以心術來攻破這二人的心機防地,讓他二人從內心產生驚駭,自個兒乖乖的將事情交代了。
桓耀之眸光一轉,落到雁菊、勇山二人身上,笑眯眯道。
“這宗門的法製,還是法外容情的嘛,倒是給了個改過改過的機遇!”
鄭在光一臉陰鷙看著勇山。
“有甚麼題目就直接問,彆給本管事整些個拐彎抹角的事!”
鄭管事被人帶進殿裡,見到審台上的人時,非常一臉陰霾怒憤的瞪向林翔與桓耀之。
桓耀之話落,雁菊、勇山二人呼吸都重了幾分,麵色更是白了幾分!
“不知殿上這二位,鄭管事但是熟諳啊?”
那到時的了局可想而知,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一說!
“哦?何事啊?說來聽聽!”
“既然本身承認了,這事情的後果結果寫明以後,作為供詞呈上來,待會兒助本執助拿下鄭管事來,你二人各自領八百靈鞭,去礦脈上服刑三年吧,三年後再回宗門。”
不過幫是一回事,幫不幫得上可又是彆的一回事了!
“你胡說八道些甚麼呢?甚麼下套?本管事何時要你二人下套給安玨暖了,你二人這是對安玨暖做了甚麼?竟然膽敢將事情推到本管事身上,讒諂本管事,誰給你的狗膽?又是誰教唆你這般做的?”
雁菊、勇山二人麵色已然慘白一片――
“桓執助這話是何意?”
“潛之,你說如果查出這鄭管事部下有從犯,這從犯又當如何措置啊?”
“鄭管事放心,我執罰堂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請人來的,既然請來了,也就不籌算將您請出去了!”
勇山抬眼看了鄭在光一眼,開口道。
“執助大人,玨暖師妹一事是我與勇山師兄用心呈現在藥材堂的藥田外,演了一出矇騙玨暖師妹的戲碼,為的就是要她入得內門堰險峰,死於內門當中,可這事的主謀不是我與勇山師兄,而是鄭管事,是他要我們這般做的,承諾了我與師兄二人隻要事成,便會給我們五百塊上品靈石跟三枚回春丹!”
鄭在光看向桓耀之,陰測測道。
“鄭管事,您讓弟子與菊師妹下套給玨暖師妹們的事已經被桓執助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