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著一道清脆的嗡鳴,地上的紅線俄然披收回一道道刺眼的光芒。太極的邊沿披收回刺眼的金光朝著四周八方震懾而開。
“那倒不消,鬼唱戲不比人唱戲,它們的精氣有限。每唱一刻鐘便是要歇息一刻鐘。”我望著台上的鬼戲,饒有興趣的找了一個長板凳坐下聽起了戲來。
人有人道,鬼有鬼界。我們現在在人家的地盤,恐怕這周遭百裡的孤魂野鬼都在這裡聽戲了,冒然打斷便是犯了公憤。
嗡!
“君今歸天,妾有何望?想昔日鐘情留愛,竟成萬世永傷。”
“那我們現在如何辦,莫非要等它們唱完啊?”上官清清一臉驚駭的搖了點頭,麵對這麼多的孤魂野鬼,她一分鐘也不想多待。
我朝著四周搜尋了半晌,終究發明一樓廁所的窗戶並冇有鎖。
上官清清一臉茫然的問道:“你如何曉得這裡是男廁所,你又冇來過?”
“下賤。”上官清清氣鼓鼓的道。
上官清清咬了咬牙,不甘逞強的跟在我身後。
我朝著廁所四下打量了一番,頓時一臉的迷惑。“奇特這明顯是男廁所,為甚麼阿誰女教員會弔死在這裡?”
一些陰氣就想利誘本館主?
鬼搭台唱戲的時候,最忌諱被生人打攪。就比如人再看演唱會的時候,如果俄然有人拆台,恐怕會被歌迷活活打死吧!
固然我並不驚駭這些孤魂野鬼,但這些孤魂野鬼並無錯誤,我若恃強淩弱,則有違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