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打上前訕嘲笑道:“陰女人,這內裡但是有甚麼曲解?這兩雪隼是鐵勒王子的愛寵,可如何卻在陰女人手中……”
陰雨晴不假思考竄出戰圈回擊接過,順手一抖,鞭嘯聲聲。
深知離音動手冇個輕重的塔打,目睹火紅玄鐵鞭又抽了過來,為免殃及池魚,忙不迭縮頭閃到一邊。
嫌拖地襦裙牽絆礙事的陰雨晴,揮手一撩,倉促將裙裾往腰間一窩,伴著風動,四層的雪錦裙裾層層飄蕩展落,上麵的斑斕彩蝶竟似新鮮而動欲騰空展翅,雖是血肉相搏間,倒是美的混亂。
森烈屠驀地擰眉,盯著她烏黑脖頸上的一道紅痕,眸色沉了多少。
陰雨晴轉而冷冷看著離音,清澈的眸子裡著了喜色:
“你,你真敢傷我?!”末端又看向冷眼旁觀戰局的雨墨,標緻的大眼睛裡水汪汪一片,聲音含了勉強,“你竟然幫著她欺負我,我要將你抓起來,罰你做我的馬前奴!”
雨墨線條冷酷卻精美的俊美小臉兒染了幾分不安,看在眼裡的離音心頭莫名火起,俄然不管不顧的揮鞭掃向雨墨。
看著懷中少女,粉唇緊抿,清澈水潤的眼睛裡儘是嚴峻和駭怪,光亮額頭晶瑩細汗涔涔,白晰粉嫩的雙頰因嚴峻與行動血氣上湧,此時紅得像熟透了的多汁蜜桃,令觀者垂涎欲滴。
冷眼旁觀的雨墨一按腰間銀盤扣,“唰”,一條絞絲銀鞭如銀色遊龍般吼怒而出。
老安王曾救太高宗性命,且深得帝心,高宗特賜安王府五代子孫秉承寧王爵位,不必升級襲爵,現在老安王雖隱世不出,可肅帝卻還時不時有賞賜給他。
盯著陰雨晴當胸而踹的行動,隱在青鬆樹下的森烈屠不由眯了眯眼:這腳踹得實落,瞅著就讓人感到肉疼,可這行動,怎如此熟稔,又如此熟諳呢?
“用這個!”
三對一,戰況立時一邊倒。
推開雨墨已不及再作躲閃的陰雨晴咬緊牙關想著硬生生受了離音的一鞭,未料疼痛未至,一個扭轉,卻被人攬在懷飛身竄了出去,不及回神的她嚴峻短促的嬌喘聲中抬眼看,正撞進森烈屠幽深的黑瞳裡。
“不是曲解,白駝王,你明顯都聞聲阿誰女孩兒說的話了,就是這個蛇蠍女人在肉中下藥暗害了大飛小飛,我非抓住這個暴虐的女人,讓她認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