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褲子緊緊貼著冰冷又疼痛的屁股,實在難受的緊。
我有些驚奇,在這上天無路,上天無門的鬼處所,如何就成了‘對’的處所了?但是,我曉得易輕荷不會跟我解惑,以是也懶得問了。
我閉起眼睛,深深的感喟。此去經年,今後的路,將在何方。
我很光榮,我腦筋還冇進水。因為,此時我還能感遭到冷,瑟縮間,我起家袖動手就朝篝火走去。
我開端掙紮,想要突破水麵,去呼吸拯救的氛圍。但是,一動之下,頓覺周身都疼,卻又那裡能提得起一星半點的力量來。
我趴在一塊石頭上,大海特長電一照,就說:“冇事,就刺破了皮,疼一會就好了。”
劉二爺手一縮,可隨即麵現難堪之色,緩緩起家,將槍頭交到易輕荷手裡後,就重新蹲了下來,低著頭不再言語。
我撓撓頭,心說該不會這麼不利吧,好死不死,好教一枚石子給傷了屁股?
悻悻然,穿上褲子,頓覺好不難受。此前渾身濕透,還不覺有甚麼不對。可這脫了一次,再重新穿上,就不是個滋味了。
易輕荷拿著槍頭看了半晌,順手收了,嘲笑一聲說:“看來,我們到是來對處所了。”
認識含混間,我心頭出現一絲苦澀。自從得了禁衛腰牌以來,黴運好似陰魂普通的纏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