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玧又“哎呀”了一聲,追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道:“阿蓁彆惱,我同你談笑呢!你可彆做甚麼傻事。”
“你此人!”謝蓁撇了撇嘴,甩開他的手,回身就走,“是是是,我現在就去找祖母認罪。”
謝玧故作絕望的歎了口氣,“阿蓁連我也要瞞著嗎?”
謝玧不知繡墩一事,隻笑道:“楠兒膽量不大是真,不過,她總不至於連張繡墩也不敢坐吧?莫非你那繡墩上有老鼠咬她不成?”
謝玧也笑道:“那你現在要奉告我嗎?”
現下夫人們都走了,又有謝玧在,楠兒如何怕她,隻減輕了鉗製她的力道,仍笑道:“我家三爺和蜜斯不過是在一處說話罷了,能有甚麼算盤?金蜜斯彆多疑了,快同我去看看四蜜斯纔是。”
謝蓁笑著點了點頭。
“不……不曉得?”謝玧氣結,忍不住又伸手去拍她的腦袋,“你覺得在祖母麵前是能胡說話的麼?萬一究查起來,你能自保嗎?”
“噫。”謝玧心機一轉,又皺眉道:“既然冇有,那我當時萬一冇有及時趕到,你如何自圓其說?”
秦氏鬆了口氣,因掛念著女兒,顧不上同屋裡的人客氣,也撩簾出了屋。
謝玧點頭道:“恰是。方纔阿蓁走的急,簪子掉落也不知,是以我拾了來,想要找機遇還給阿蓁,卻傳聞她被帶到了祖母這裡,以是我便吃緊趕來了。”
謝玧點頭,一臉當真道:“天然。”
謝蓁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模樣,內心有些發酸,麵上卻故作驚奇地挑眉道:“如何?這簪子莫非不是我方纔同三哥你談天,走的急落在假山裡的嗎?”
黎氏順勢起家,略一見禮,微淺笑道:“多謝三嫂了。”
謝蓁早有防備地躲過了,伸出一隻手指在臉上劃了劃,對他笑道:“羞羞羞。”
柳氏“哎喲”一聲,親身上前將黎氏扶起,笑道:“樂瑤,你如何還跪著?”
“為何不信?”謝玧反問。
謝蓁笑道:“為甚麼不能自保?我胡胡說一個丫環,她們莫非還會去查嗎?就算她們去查,一時半會也查不到呀!我隻要拖個兩天,比及四姐醒來就好了。再者,不止我一小我冇有人證,金玉也冇有,我咬著金玉不鬆口,祖母能奈我何?”
黎氏便對謝蓁道:“蓁兒,玧哥兒既要同你說話,那你就留一留吧,待會去木蘭小築見我,我有話問你。”
柳氏笑著點了點頭,回身又對謝玧道:“玧兒,同我歸去。”
世人微微點頭,都暴露一副“本來如此”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