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周容浚已經若無其事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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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太醫走後,他歎著氣與恒常說,“遲早有那麼一天,朕怕他的阿誰兄弟容不下他這本性子啊,你說他做事才氣這麼強,如何這脾氣就一點也不像個……”
“是。”俞飛舟早有籌辦,一揮手,侍衛隊的人就已經拿起紙筆,抽起桌子椅子擺到門前,就此辦事了。
“叫太醫。”太子已經不知說甚麼纔好了,拉著周容浚的手就往東宮走。
周尋晏冰著臉。
比及周鴻漸與周尋晏曉得周容浚主審屈平案,且大理寺卿於向田也要聽他差譴,兩人各自都沉默了下來,這才曉得,周容浚那一砸,捱得不冤。
這時晨午的門外,當值的護院領頭沉聲叮嚀著人把剛想突入園裡的女人給拖下去,管事的則在另一頭安閒地叮嚀著下人打水來,把淌著血的地給洗潔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