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是兒戲,也不成能重來,錯了就是錯了,不是哭幾聲,道幾聲歉便可處理的。
嫡親的指責,比千夫所指更折磨人,即便是賢人,怕是都熬不住這類指責。
“還活著。”蘇公公此次答覆得也簡樸。
這也即是掏空了周朝的命脈。
“哦?”柳貞吉挑眉,還真是有興趣了,“當時看上的不是言王,那當時看上的是誰?”
柳貞吉歎了一聲。
定康十七年?
周容浚也冇想讓她說,接著道,“飽暖思淫*欲,國度越強大,王公貴族行事就越荒唐豪侈,你看西域的那些個女人,先前朕就已經警告過他們了,彆說外族女,就差明說他們彆把心機放在這些上麵了,可也擋不住他們每家每戶暗裡豢養美人……”
“敢情她這長袖善舞八麵小巧的,都是為的言王?”柳貞吉也是有點明白為何天子這麼針對這件事了,這李氏的事不懲,內宅的女人隻要有幾個學了李氏,這朝廷都會因她們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