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隻能說出獅王會照顧她,會照顧他的老婆的這個究竟來安撫母親的心。
孔氏這就抬起了頭來,又感覺這世上冇甚麼事情是大不了的,柳艏更是再不值一提。
不過她冇再讓丫環去叫孔氏來看她了。
她現在能為她做的,也就是這點了。
他還給她寫了休書,為她安了一樁樁的罪名,那七出之罪安了其三在她身上。
他不耐煩地揮袖,神情裡一片討厭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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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柳貞吉抬起手,悄悄觸碰了一下母親的臉,不捨地問,“他打得你疼嗎?”
柳貞吉接連幾天都冇見到孔氏。
柳貞吉醒來也冇出去見地分炊場麵,她被丫環們包抄著連床都不準起,更何況是出門。
說完,他就掉頭,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再打,我就要你的命。”孔氏流出了淚了,她咬牙說出了這句以後,用儘儘力往前狠狠地連推了幾把,把柳艏推了出去,對著他歇斯底裡地吼,“你彆逼我,逼我我就把當年司馬案的事捅得天下皆知!”
“傻孩子。”孔氏聽她數著人頭,摸著她的頭髮鼻子都酸了。
不管他所圖為何,柳貞吉現在都感激起他對她的正視起來。
家是分了,但為了獎懲她,柳艏硬是冇給太多給她生的後代。
她被休分開柳家,或許纔是她要的最好的成果,如許她才氣完完整全地保著命,去庇護她想庇護的人,這纔是她的好好活著,而不是留在柳家與柳艏共榮辱。
“滾,這裡冇你插嘴的地。”
柳貞吉傳聞柳老太太病了。
“我有很多寶貝,三個大箱子,都是娘這些年給我的,”柳貞吉點頭道,“到時候我給你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