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聽周文帝那口氣,一下就想起了宮宴她被小十一的蛇嚇昏了那事,不由翻了個白眼。
“不是,來跟您籌議個事。”獅王直接說話。
“再小又如何?”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獅王向來隻把前者當回事,前麵五個字他每個字都不信。
那邊柳之平允在家中與大哥麵色慘白地聽母親說話,乍聽獅王找他,一時也想不起有甚麼事讓獅王找他。
“甚麼不好,”孔氏一聽,冷冷地橫向他們,“都要死光臨頭了,你們也要跟著你們阿誰爹陪他的愛子愛妾們陪葬嗎?”
他脾氣直來直往,周文帝也喜好他這個脾氣,從不華侈他的工夫,聽了點頭,“甚麼事。”
“隨便您,”獅王無所謂道,“先讓我把柳家那小孩兒娶了,萬事好說。”
這時柳貞吉倚在門邊,在易婆婆無法的眼神中,偷偷聽著內裡的話,她聽到母親要拆柳家的天的時候眼都瞪大了,等聽到孔氏訓兩個兄長的話後,她又冷靜地在內心頭給她娘點了個讚。
獅王聽了不屑隧道,“管她如何哭,我還治不住她?”
“說吧。”周文帝也曉得他接下來要說甚麼,不過也無妨,上麵的事早點晚點,不會差太多,既然他這四皇子開了口,他也不能讓他周國的這條猛獅感覺他父皇不正視他,不正視他的王府。
周文帝笑著特長指導他,“你啊你,這嘴就是這般不馴,不曉得獲咎了朝中多少人……”
周文帝見他還翻白眼,不由好笑又好氣。
柳之平每天被他娘嚇,相對他大哥來講要好一點,但說話的時候也免不了有些口吃,“娘,這,有點不太好吧?”
周文帝被他弄得再次哭笑不得,“你就不能聽朕一次?”
“那我曉得該如何辦了。”周容浚說著就起家,跪地,“那孩兒走了。”
他要一個曉得做事,也曉得聽話的皇子,而不是私行主張,自發得聰明的。
柳之平這一去,實在是提著心去,再提著心返來的。
“嗯,王爺說到時我們家好自為之就是,他儘管貞吉兒一小我。”柳之平也是笑不出來。
周文帝聽了笑罵道,“說的甚麼話,甚麼叫大好日子。”
下人很快就去了,也很快著人返來報,說柳二公子被家裡人找歸去了。
“你就不怕到時候你王妃與你哭?”周文帝笑,眼睛帶笑瞥著四皇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