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貴則直接帶著兄弟們跑到了孫英登的麵前,他拿著盒子炮,槍口一指孫英登,道:“姓孫的,活膩了?到我們這來砸場子?把我大嫂放了。”
“當”
霍向南俄然回身一指陸飛兄弟四人,道:“那天黃善把我的人打得很慘啊,孫老闆,這醫藥費我還冇管你要呢,另有明天你來我場子攪局,夜總會的一早晨的利潤你大抵也曉得,加上醫藥費,你直接給我五百塊錢吧。”
常貴衝著那孫英登的那些部下抬手就是一槍,一槍打到了一個手拿菜刀剛要砍桌子的大漢胳膊上,大漢“啊”地一聲,菜刀掉地,胳膊上流出血來。
麵對霍向南、孫英登同時看向這裡,陸飛答覆得很果斷:“我們是南哥的人。”王二愣見陸飛這麼說,他也點頭擁戴道:“對,冇錯。”孟憲濤和高雲鵬固然傷得重,但是冇有落空認識,他們都點了點頭。
孫英登看向他的部下喊道:“把場子給我砸了。”
霍向南嘿然一笑,他撓了撓腦袋:”啊,本來你是為了阿誰小癟三啊?孫英登我得勸說你一句,選部下要會選人,教他們本領之前,先教他們做人,以強淩弱可不是大丈夫所為,我就是奉告奉告黃善,你明天欺負強大,碰到比你強大的,你就得遭報應。“
霍向南看向陸飛這邊一眼冇吱聲,直接走到孫英登身邊道:”你的百花和我的麗都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為甚麼到我這來拆台?“
藍萍萍幫著陸飛和王二愣扶起倒下的兩把椅子,把兩人先扶到椅子上坐下。
孫英登不信常貴能崩了他,但是陸飛卻信賴,因為陸飛看到過常貴跟邊飛虎的那次兵戈。一個對於死都滿不在乎的人,還會在乎殺完人甚麼結果嗎?
黃埔江就這麼大,想在黃埔江篡奪一片六合,就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秦天霸和方楚橋夙來不慕,兩小我找就憋著勁籌辦乾一仗,隻不過這個導火索一向不好找。
霍向南把手一擺,實在如何回事,他最清楚,底子不消陸飛多說,百花夜總會在黃埔江一共四個,背後大老闆名叫秦天霸,而麗都夜總會在黃埔江一共也是四個,背後大老闆名叫方楚橋。
霍向南看向陸英登道:“算了吧,明天的場子喪失費不消你陪了,我們扯平了,你走吧。”
”拆台?“孫英登反覆一遍,接著嘲笑兩聲道:”要說拆台,但是你拆台在先,我問你,我部下黃善是不是讓你打了?打狗還得看仆人呢,你憑甚麼打他?“
霍向南看了當作血葫蘆的孟憲濤和高雲鵬,然後又看了一眼孫英登的部下,此中他的兩個部下已經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了,霍向南點了點頭對陸飛道:“小小年紀很有魄力,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