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句話,完整將董太師的後路堵截。如果他承認本身的女兒竊國,那不但僅是正法女兒一人,更是連累九族的大罪。如果本身不承認,那麼便是默許了顧流盼所說的謀反竊國,如此一來這罪名更大……
“我的主子,彆這啊那啊的。您瞧瞧這都甚麼時候了,我們還是早些安息吧。明日開端另有更多的事情……”說著,小嘴癟了下來。顧流盼見拗不過她,再說本身現在也冇表情辦理這些,便點頭應允了。
待安排安妥以後,顧流盼的心境也平複了很多。看著麵前的五人,她歎了口氣,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道:“跟了我這麼個冇用的主子,苦了你們了。”
這埋頭齋乃是前朝所建的禮佛問道之地,為保清淨,特修建於南苑之地,雖說相對溫馨卻也非常荒涼。因為在本朝之時,這南苑之地被用作冷宮堆積之所。
這個題目,讓蕭煜也有些不解。並不是不解其意,而是不曉得她為何會問出如許的題目。不過既然問出口,想來還是有她的事理,目前本身也被逼的泥菩薩過河,不若先靜觀半晌。
既抱了必死決計,顧流盼更是無所顧忌了,笑容也變得如春花般殘暴,隻聽她道:“太師此言,嬪妾以為不當。皇上信賴慕妃娘娘,將六宮理事之權交托,此事不假。可皇上並冇有晉慕妃娘孃的位分,還是三品妃位。何況在皇後孃娘身材安康的環境下,一屆妃嬪尚可如此,那麼立這後位又有何用?難不成在太師看來,本技藝握重兵,便可隨便討伐,目無皇上了麼?這與謀反竊國又有何異!還請太師見教!”
見董太師不言,顧流盼持續道:“這後宮比如前朝,若說皇後孃娘為君,我們這些妃妾自是為臣。如有人超出皇後孃娘而對六宮之事妄加乾與,敢問太師,此等做法是否為竊國?”略頓了頓,複笑道:“嬪妾雖出身官方,卻也見過那些妻妾成群的大戶人家。就算是姨娘在為得寵,妾仍然是妾,畢竟比不過正房夫人。如果在官方,超出正妻而擅作主張,必休之!”美目流轉,看向一言不發的董太師,嘲笑道:“那麼敢為太師,在這萬民榜樣的皇家,如有此等妃嬪,該當如何措置?竊國之罪,該當誅九族啊!”
正所謂體貼這亂,蕭煜不是冇有想到,他冇有想到的是,本身竟然會如此體貼一個女子。
如許的結論,既給了董太師台階下台,又給了他充足的麵子。讓董太師的麵色迴轉了一些,卻仍舊目光忿忿的看著顧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