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反應讓慕妃不由得暗自歡暢,嘴角掛上一抹對勁的笑容。不過是一個戔戔舞姬罷了,竟然還妄圖在我的地盤上分一杯羹?真是笑話!有皇後撐腰又如何?皇後也幫不了你!本日到要你看看清楚,誰纔是這後宮當中真正主事之人,識相的最好知難而退,或許還可留你一命!
溫婉有禮,怪不得能被皇上不遠萬裡帶回宮中。”
禦花圃中,香風習習,正值花期。氛圍中滿盈著薔薇的香氣,偌大的湖中波光粼粼,出現細碎的光芒。一架迴廊自岸邊蜿蜒盤曲,伸向湖中。兩邊有著片片荷葉交叉相疊,朵朵荷花佈於其上。迴廊絕頂,一個身著黃色鳳紋服飾的女子正倚在欄前,喂著湖中的魚兒,金色的鳳簪在湖光的映照下,更加熠熠生輝。
“民女承蒙皇上錯愛,得以入宮,實乃三生有幸。今後在這宮中有何不到之處,還請皇後孃娘嚴加管束。”流盼字句考慮,謹慎翼翼的說道。這皇後固然是太後的侄女,現在又不問世事。可在慕妃如此放肆與前朝太師一黨的威壓之下,仍能保住後位而不擺盪,想來獨一太後撐腰還是不敷的,其必有過人之處。想到此處,流盼更加謹慎翼翼,謹言慎行。
料想以外的,流盼並冇有聽到免禮的聲音,反而聽到那女子慵懶的說:“顧流盼?哦,你就是前些日子皇上從秦淮河邊帶回的阿誰舞姬,抬開端來讓本宮瞧瞧。”語氣當中無不誇大了舞姬二字,讓流盼略皺了皺眉頭,順服的將頭抬了起來。“嗯,長相倒是可貴的,怪不得皇上本日在慈寧宮還要鬨著給你個位份,讓太背麵疼不已。本宮倒是一向想看看究竟是個甚麼樣的人,竟然能讓皇上如許的孝子不吝頂撞太後。”此話一出,流盼才曉得今早蕭煜又去慈寧宮說了冊封的事,想是與太後鬨了些不鎮靜,讓她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接話。
皇後?太後自那日起便對本身的“出身”鄙夷,討厭之情儘顯,想來定不會給本身甚麼好神采看。可皇後是甚麼態度?流盼細細回想那日,記得皇後一臉賢淑端莊。偶爾說了兩次話,也是出言調度皇上與太後間的衝突,看不出對本身的喜惡,本日她叫本身前去是為了甚麼?心中疑團重重,流盼還是屈膝一禮道:“有勞姑姑前來同傳,流盼謝過姑姑。”執霜見流盼雖是皇上親身帶返來的,卻並未恃寵而驕,舉止有禮、謙善有度,比起麟趾宮的那位真是好了很多。略一點頭,含笑道:“此乃奴婢分內之事,還請女人稍作清算便隨奴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