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嘴角一撇:“九寶,你是公的不是母的!”
指節清楚的手指悄悄敲打著檀木製成的書桌,惑人的桃花眼中儘是嗜血的笑容:“他隻是想要藉著本王的手撤除那些不聽話的鬍匪!”
郾城,南城門。
好吧,爺,但是太尉府的一百三十八條性命,臨時還不能必定與清閒門與國師有關吧?
這一下,白祁燁也笑了笑:“你是說,要將國師姑蘇,打得滿地找牙?”
白祁燁笑了笑,看著寧笙聲音慵懶地叮嚀道:“剛纔的事情,頓時去辦!”
“爺這一次跟著這些人,再順勢直接將全部羅普山打掃一遍,清閒門的人必然喪失慘痛!”寧笙笑得對勁。
“太殘暴了些?”薄薄的紅唇微微勾起,白祁燁望著慘白著俊臉的寧笙道:“羅普山的鬍匪們,莫非比起太尉府的一百三十多口性命金貴?”
“嗯,細心盯著,在他們冇有達到目標的前,哪怕他們路上另有彆的行動,讓我們的人都不要輕舉妄動!”
“是啊!”白祁燁悄悄一笑,眼底邪魅冷冶之色儘顯:“不過他既然敢讓本王脫手,本王又如何會讓他絕望?”
“是!爺!”寧笙眼睛微微一眯,清秀的臉上暴露奸刁的笑容:“羅普山一帶是他們離郾城外這邊最大的權勢,山上劫匪數不堪數,並且這些年來,一向都是朝廷頭痛的事情。”
“是,右護法!”
然後在他腳邊蹭啊蹭,白祁燁低頭看了看,高抬貴手將它從地上擰了起來,順帶著將它拖著的那張紙也拿了起來。
看到紙上歪歪扭扭,下巴掉到了地上,牙齒殘破不全的,勉強能看出是小我頭像的畫像,寧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