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女兒的話,文姨娘微微一頓。
文姨娘抿了抿唇,並未說話。
上個月夏聞深從南部邊疆返來探親,文姨娘這一個月都冇去分開荷香園,就是不想趕上夏聞深。
房外的夏明恭敬道:“文姨娘,夏明也不曉得老太爺找文姨娘何事,不過老太爺那邊催得緊,文姨娘還是與夏明疇昔看看吧。”
文姨娘聞言一愣,趕緊伸手捂住女兒的嘴:“香兒,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
文姨孃的荷香園,因著府中的大動靜,淺睡中的她當下就驚醒了。聽到府中來了刺客,特彆擔憂。
半響冇有聽到內裡有人搭話,夏明又反覆了一遍:“文姨娘,老太爺有請。”
提到文姨娘,都曉得指的誰。
女兒還病著,去蘇國公府的文嬤嬤這一天了都冇返來,她還在等著動靜呢。
“彆人會說,瞧瞧,那就是堂堂高門大戶的宰相夏家啊,身為宰相竟然連最根基的孝道都不曉得,真是笑死人了!”
女兒被休從蘇國公府返來至今,一向閉門不出。她每天出來看望,女兒一向在不斷地哭著鬨騰著。
內裡出來傳來拍門聲,因為剛纔刺客的事情,母女兩人外帶婢女都嚇得麵色一白,還是婢女顫抖著開口:“……誰……”
聽到夏明的聲音,房中世人鬆了口氣。夏汐香身表現在不適,一向都躺在床上。這麼大早晨的,文姨娘並不想疇昔。
不等夏汐香開口,文姨娘忙道:“你父親確切對阿誰嫡長女心疼有加,但是對我們母女也不薄。哎,你如果有個兄妹,也是好的。”
字條上麵的筆跡尚未乾,並且筆跡草率狂亂,帶著一股子飛揚之氣,看似藐小,卻每個字都寫的格外蕭灑。
夏汐香天然也被那喊著抓刺客的聲音驚醒了,瞧見母親過來,趕緊問道:“母親,府中如何會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