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蕭氏和柳弘願異口同聲。

鎮令更是無語，“……這不算證據。”

鎮令放下驚堂木，喝道：“蕭氏，你可有證據？”

許念就等著這句話呢。

柳弘願傻眼，“啊？”

她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諷刺道：“這麼明淨純真又無辜懵懂的孩子，你竟然捨得放他出門？莫非不怕他被柺子騙走？你這當孃的可至心大。”

“許氏，你來講事情顛末。”鎮令緩了神采。

蕭氏氣急瞪她，“你——”

許念聽了抿唇暗笑。

張元喜不自勝，“哎，多謝大姐。”

二人慚愧的掩麵狂逃。

柳家母子就冇這麼調和了。

他們被轟出公堂後，又被衙役拎著耳朵，劈臉蓋臉嗬叱一通，最後衙役用廷仗將人趕出半條街去，很多商戶小販都瞥見了。

蕭氏縮起脖子，誠懇了。

誰能想到方纔還輕荏弱弱哭訴的中年婦人，實在是個惡妻？

柳弘願啞巴了。

“啪！”

“你、你這個傻子！”

“說事情！”鎮令不耐煩喝斷。

“那、那……”蕭氏絞儘腦汁地想，又憋出一句：“許婆子冇契書！冇契書，房契就是她偷的！”

“那今早去飯莊跟你談代價的賣主是誰？”許念詰問。

他趴在地上，聲音不住地抖，“大、大人我錯了，是……是我娘她——”

“蕭氏、柳弘願，你另有甚麼可說的？”鎮令神采陰沉。

不料柳弘願還記得公堂上的事，氣冇喘勻便趕她走，“你冇我如許的不孝子，我也冇你如許的娘！從速走，這可冇人看你哭天抹淚的唱戲演出。”

張元怯怯道：“大人，要問我甚麼嗎？”

鎮令抿緊唇，底子不想答覆如此弱智的題目。

鎮令扶額擺手，“冇你的事了。”他頓了下，說回閒事，“許氏，你快帶路上山，葉書你也去，入夜前幫他們將屍身帶返來。”

把葉書給看笑了。

這話說出來，鎮令眼神快速淩厲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