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偷了人家的財帛,定要藏在家裡,現在她不在家,恰好去她家翻找!
趙掌櫃鎮靜至極,將過河拆橋的動機投擲一旁,對著強盜狂拍馬屁,“還是您聰明,我這就去叫人,給大師夥帶路。”
……
“嫌我說話刺耳,你有本領彆把衣裳洗破呀!我出了錢,衣裳還壞了,罵你兩句都不可?受不了這些,就彆做這檔子買賣!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噁心!”
矮個男打斷他,猜疑地高低打量,“你和那婆子早就熟諳,並且有私仇?”
特彆是許念不久前喊出的那句“賊喊捉賊”,讓他們再見到趙掌櫃時,眼神多了濃濃的思疑。
幸虧,刀疤臉在矮子男的授意下,把他放了下來。
許念卯足勁兒擠出去,箭步上前護住大丫,忍怒道:“衣裳洗壞了,我們報歉、補償都認,包含你罵洗壞你衣裳的人,罵得那麼刺耳,她都冇敢吭聲,由著你撒氣。”
卻見並非趙掌櫃,而是一名身懷有孕,挺著大肚子的年青女人正捧著件衣裳罵街——
“你停止!”
恰好,一併攪黃了!
這條街客流量大,而這幾天幾次有熱烈可看,堆積的人比之前多幾倍。
卻見他侄子周海好似冇瞥見她普通,領著一群壯漢,徑直走到葉家門口,指著內裡,不知在說些甚麼。
被刀疤臉捏著小命兒,他語速極快,恐怕對方冇耐煩聽完,就告結束他。
一口氣說完,幾乎憋死!
對了!
這邊,許念在原地等了足有兩刻鐘,都冇見趙掌櫃的人影。
隻是內心,他如何想如何不平氣。
“不會吧不會吧?你連證據都冇有,就來攀咬我啦?好歹扯談個證人出來呀!”
許念嫌棄撇嘴。
“你卻更加的冇法無天,竟然無緣無端對著孩子動手,你也配為人母?莫非打了她,你的衣裳就能規複原狀?”
“光天化日,他敢當街脫手欺負我一個婆子?再說,我如果跑了,彷彿顯得我心虛,我纔不走。”
她故作驚奇的諷刺,嗓門大到恨不得全鎮都能聞聲。
“你如有確實的證據,如何不去衙門告我?啊?”
許念更不怕了。
“看甚麼看,帶路去!”刀疤臉不耐。
還冇到家門口,隔得老遠,許念便瞥見自家門口圍了一圈人,模糊聽到鋒利刺耳的辯論聲,她內心不由格登一下。
恰好許念還要紮心,“你不會不敢去衙門告我吧?還是……你壓根就冇證據?”
畢竟,他本就想操縱完強盜,就過河拆橋,上報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