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店裡另有很多客人在用飯,全都趁亂逃了單,更有甚者還順走了店裡的碗碟、桌凳!
柳翠倉猝解釋:“我是真的不曉得!弘願、弘願你不熟諳我了?我是你姑姑啊,小時候抱過你的。”
胡麗春緊接著跟上,提示:“那倆王八蛋都不在家。”
都甚麼眼神?不就是她穿得破了點麼,如何大家都感覺她是主子?
柳翠一聽就不樂意了——她吐槽抱怨柳龍是一回事,彆人欺辱他,便是彆的一回事。
伉儷倆非常賣力。
胡麗春一愣,“你不是因為劉掌櫃的事來的,那……”
“他又跟你要錢了?!”
柳龍大腦懵了,但眼下,他顧不上思慮原委,倉猝說道:“彆怕,兒子你彆怕,你老爹我的采石場挖出金礦了,很多很多金子,飯莊的人全跑了也冇乾係。”
“你想得美!”
伉儷倆快步往外走,同時,女人問道:“你也傳聞了是不是?那倆老不死的獲咎了劉掌櫃,劉掌櫃放出話來,說今後都不會再跟我們談買賣!我明天出門,內裡的人都在笑話——”
“媽的!”
胡麗春:“莫非你不是?”
人一走,柳龍立即鎮靜地說道:“有了金礦,就像騎驢有了胡蘿蔔。到時候,釣著這群驢,另有家裡那倆,我們想讓他們往哪走,他們就得往哪走。”
暮色四起,冇了太陽的暉映,礦石不再閃閃發光。
柳弘願小伉儷就是在這個時候找上來的。
胡麗春更是半個字都不信,嘲笑道:“兩個老不死的,當我們和你一樣蠢?”
女人指指從地上爬起來的柳翠,“她不肯說。”
蕭氏捂著嘴笑,擁戴彌補:“今後每天就給他們放一頓飯,不好好乾的,一頓都不給。”
柳龍擺手,“何必費阿誰錢。你想,她若不是窮得走投無路,能來家裡鬨麼?我估計,她蹦躂不了幾天了,餓死是遲早的事。”
提及許念,蕭氏哼了聲,“老不死的東西,就該買一包耗子藥弄死她。”
很快,金礦被砸下一大塊,二人用衣裳包裹嚴實,又用樹枝和草將閃閃發光的金礦蓋好,捧著礦石就要下山。
蕭氏的頭被迫後仰,脊背彷彿要被踩碎,慘叫連連。
“你家主子去哪兒能不奉告你?”胡麗春不信。
他趕緊乞助兒子,卻見對方亦是一臉怒容,一對上眼神,便扣問犯人般詰責:“你跟采石場的那些人說甚麼了?他們去我店裡鬨了一頓,乾活的婆子全跑了!”
為了讓二人信賴,他手腳並用爬到蕭氏身邊,翻開被層層包裹的礦石,“你們看,這隻是此中一塊,山上另有更多。我們柳家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