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提示了許念，蘇細雨也認識到甚麼，眼神一掃，定位趙光等人地點的方向，“就是他們！”

萬幸，章大人冇再接著問，而是表示他先將證據呈上。

“你、你胡說！”趙光驚了半晌，纔想過來回擊。

章大人冇心機聽結巴說話，手指一點，表示衙役將跟從金海泰來的人押上前，“你們幾個，和他甚麼乾係？”

證據利於金海泰，若要上公堂……

被章大人看在眼裡，冷不丁哼了聲，“做甚麼負苦衷了，怕成如許？”

“抓過來。”

老男人頓時傻了眼，倉猝搶答：“大人，這就是真的！是真的！”

趙光胸口捱了一下，喘氣都疼！一時顧不上再看院裡的事。

“官差來了！”

幾人對視一眼，點頭承認。

金海泰倒是離得近，可他也冇看懂，眼睛幾近將許念伸開的手盯個洞出來，也冇發明其中蹊蹺。

直至章大人將文書四四方方折起來，問：“這是假的，真的那份在那裡？”

把章大人給氣笑了，“如此低劣的手腕，你們當本官是瞎子麼？”

章大人輕飄飄一句話，衙役全數出動，都不需蘇細雨脫手，四人被押至院內。

眼瞅勢頭不妙，幾人七嘴八舌跟金海泰拋清乾係。

葉家人也愣住了，彼其間迷惑對視。

跟角落的趙光對了個眼神，他搓手笑著迎出去，“官爺，勞煩——”

許念靈敏聽到“也”這個字。

就不再掙紮順從一下麼？他都想好如何藉此做文章了！

許念腦海中靈光一閃。

葉貳緊跟著“噢”了聲，恍然大悟：“今早來我們飯莊說要加桌椅的阿誰小廝，跟他們說話的調子一模一樣。”

金海泰麵上一喜，“來得還挺快。”

趙光躊躇間，富婆平靜開口：“是！”

“口音像趙光傍上的富婆！”柳翠也聽出來了——固然她還冇搞清楚到底如何回事，但本能感覺事情跟趙家脫不了乾係。能順勢踩趙家，踩趙家姐妹，她最主動。

連金海泰也爬過來跟著叩首否定。

趙光神采也白了白，嚴峻地握緊拳頭。

“冇有，大人，我們冇有。”二人一力否定。

男人不成置信地看她，就聽富婆又道：“但他們不是我派來的。大人，我來鎮上冇多久，跟統統人無冤無仇，更不曉得房東、租客這些彎彎繞，我不成能讓我的人去針對、抨擊誰。”

“是你們的人麼？”他問。

最底下一行的筆跡如何暈成了一團？

“被她搶——”

富婆還在持續往下說：“思來想去，隻能是他調派了我的人。”手指非常乾脆地直指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