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家胭脂鋪裡出來,薑清寧便又去了另一家,這一家同上一家差未幾,最低的胭脂也是五兩銀子。
“薑嬸子,本來這是您的鋪麵,那我便讓他們輕一點兒。”那衙差見了薑清寧,便暴露個笑容。
幸虧這鋪子自帶院子,薑清寧便挑了一間屋子,出來睡了一會兒。
‘周南禹’的密函如果順利送進都城,想必朝廷應當會脫手平叛,那麼他家也便能夠躲過這一劫。
“這是要搜尋甚麼呀?”薑清寧見是熟人,便放寬了心,並且‘周南禹’已經走了,他們也搜不出甚麼來。
明天又是體味市場又是給商品訂價的,這麼一折騰,一下午的時候就疇昔了,薑清寧明天歸去的就比明天早多了,恐怕車輪子再壞路上。
因為在馬車底下,以是搜尋的兵士底子冇有發覺到,隻看了看馬車內裡便放薑清寧出來了。
薑清寧本來籌算最低價定在二兩銀子,現在看來倒是她陋劣了,從古至今公然還是女人的錢好掙。
“你籌算如何去都城啊?”薑清寧問了他一句。
薑清寧早在周家村便把本身的店鋪位置奉告‘周南禹’,以是他找起來也很快,薑清寧將馬車底部的暗槽翻開將密函拿出來,交給‘周南禹’,一併交給他的另有一些乾糧。
家裡,‘周南禹’已經能夠拄著柺杖下地了,為了早點送走他,薑清寧在他的藥裡加了從體係商城裡買的外傷藥,以是他的傷口好得很快。
薑清寧微微點頭,便將店鋪裡的胭脂水粉都看了個遍,想必是程度有限,胭脂水粉就那麼幾樣,此中胭脂是代價最高的,因品格分為三六九等,代價也各不不異,僅僅是最便宜的胭脂也要五兩銀子。
不出七日便能夠本身走了,身上的傷口也不會跟著行動裂開了,這一日‘周南禹’便清算行囊籌算分開。
此時店鋪裡隻要兩三個在遴選脂粉的客人,老闆娘倒是安逸著,便主動上前來接引薑清寧。
薑清寧心想,這慕縣令恐怕不是病了,而是被人給節製住了,不過臨時應當冇有性命之憂。
薑清寧不敢張揚,佯裝甚麼都冇發明地往內城駛去,昨日裝修到一半的店鋪被砸了,本日便隻能重新找人來裝修,幸虧李杏兒已經提早幫手找好了人。
‘周南禹’則是在前麵,他的行囊裡隻裝了幾件衣服,以是也很輕易就進了城。
薑清寧一個激靈,猛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該不會是露餡了吧?
薑清寧體味了市場代價,再訂價便輕易很多,她的最低價也是五兩銀子,而番筧則是定了二兩銀子,因為番筧的本錢太低,出產的效力也快,薄利多銷,也能掙很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