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讓懷瑾寫一份詳細的過程,您一併上交給縣令大人。”薑清寧見周裡正承諾,終究鬆了一口氣。
“周裡正你有所不知,這再生稻先前曾在南邊呈現過,當時去處所巡查的巡撫大人還親目睹過收割完的稻子再次抽穗結實,隻是厥後卻如何也冇再呈現過了。”慕縣令衝動的說著,便坐下拿起筆來,要寫信給府城的知府大人。
“您放心,這件事情必定能成,隻要割稻子留茬夠九寸,必然能夠再長出來的。”薑清寧必定的對周裡正說。
“拿出去吧。”知府大人對兩小我使了個眼色,表示他們噤聲。
但是,現在方纔打完敗仗,朝廷恰是國庫空虛之時,已經連下三道征收的稅令了,稅率一漲再漲,可真的冇有糧食可征啊!總不能連百姓的口糧都要搶走吧!
周裡正樂嗬嗬的看著顆粒飽滿的稻秧,麵上一片笑意,臉上的褶子都彷彿消逝了很多。
如果冇有勝利他們也冇有喪失,村民們也頂多就是晚兩個月犁地,如果成了,這但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就是他再做十年的縣令,那政績都冇這件大。
“不成妄言,此地隻要我們三人,我和知府大人就當冇有聞聲,這話你可不準在內裡說。”另一個與通判分擔事件的州判趕快把門關上。
日子溫馨又平平的度過,終究迎來了秋收,薑清寧家有五畝稻田,此時稻子已經成熟,提早七天斷了水源,現在的田裡隻剩下金燦燦的稻子。
“裡正叔,稻田收完就隻能慌著了,到來年纔會再蒔植,擺佈不過是晚兩個月犁地,您就嚐嚐吧。”薑清寧無法,她一早就猜到周裡正不會同意,隻能持續勸說。
她終究記起來被本身給忘記的是甚麼了,那就是再生稻!
“這,這件事情畢竟冇有先例,我隻能儘量幫你壓服。”周裡正終究還是讓步了,如果稻子真的能再長一次,那他們一年就能收兩年的服從,不但補了本年的缺憾,還補了客歲蝗災的那一份,那纔是真的大歉收。
當然他們說的這些話,薑清寧肯聽不見,她正在家裡和周懷玉一起磨鐮刀。
周裡正歎了口氣,“就算我情願試,村裡人也不必然會同意,秋收過後犁地,然後就是種麥子,誰還會有那閒工夫去管水田,更何況,你說的這類環境還向來冇有人見過。”
“唉,現在右丞相衣錦回籍,左丞相一家獨大,且不說這稅征不征得上來,就是征上了,最掉隊國庫得還不曉得剩多少了!”知府手底下得通判忿忿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