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兒,你在怪朕嗎?怪朕將你推給彆人?”夜楚鬱又收緊了幾分,迫使楚燃昂首看向他。
楚燃莫名變軟的語氣,另有突如其來的體貼,讓夜楚鬱微微一愣,但這道理以外料想以外的行動,倒讓夜楚鬱表情大好,冇想到打算停止的如此順利,那他就該再加把勁,讓夜楚燃繳械投降。
夜楚鬱垂眸,但見楚燃的手滑過他胸膛的傷疤,一臉哀痛憂戚的神情,似是極其感慨。
記得,當初絕情為了救她,生生捱了一刀,傷愈以後,留下了一道難以耗費的傷疤,也時候提示著他的支出,她的冷血、虧欠、孤負……
一貫避她如同蛇虎的夜楚鬱,本日卻像狗皮膏藥普通粘著她,楚燃自不會傻到信賴他,不著陳跡的分開他的度量,卻在回身的頃刻,看到他微微敞開的袍角下蜜色的皮膚上,一道淺淺的刀傷如蚯蚓般,醜惡伸展,非常猙獰。
說完,也不等夜楚鬱答覆,楚燃轉過身就走,與夜楚鬱檫肩而過之際,卻被他緊緊抓住了手。
在池邊的兩小我,一者藍衣俊美,霸氣淩人,一者紅衣妖嬈,孤傲冷僻,相互偎依的人影,在遠方看來,似也是神仙眷侶,說不出的調和。
這時,又聽夜楚鬱持續道,“實在朕對你的情意,和你對朕的情意,是一樣的。不過朕是九五之尊,是天下萬民的榜樣,你赤焰國的炎王,是朕的血緣手足,朕如果公開與你……朕何故安身於天下,赤焰國何故安身於天下,天下之人又將如何對待你我?人所不齒,遺臭萬年,身敗名裂,這些朕都不在乎,但是朕不但願你有一絲一毫的傷害,燃兒,朕的情意,你可明白?”
因而,她高挑著眉頭,很當真很當真的答覆道,“皇兄,臣弟當真肯定必須不與皇兄共浴了,還請皇兄千萬必然勢需求自便!”說完,楚燃扭頭看向窗外,中午的太陽還高高掛在天上,一想著還要和這個腦袋不普通的夜楚鬱呆一個下午,就渾身不安閒,因而睜著眼睛說瞎話道,“天氣已經不早了,皇兄如果冇有甚麼事的話,臣弟就先行告……”
記得這道傷疤,是九歲那年,與夜楚燃比武,被夜楚燃所傷,冇想到,這麼多年了,他竟然還記得。
“不是說要沐浴嗎?我幫你寬衣……”一時的心神動亂,並不會等閒丟失神智,楚燃悄悄一笑,拉著夜楚鬱走到溫池旁,為他悄悄褪去外袍,行動謹慎又和順。
“六弟,當真當真不與朕共浴?”夜楚鬱明顯不消放棄,持續鍥而不捨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