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頭頂上另有著阻擊手的威脅,一想到這個,他就感受腦門有些模糊作痛。
他這也是迫不得已啊!
幾分鐘前,另一架飛機上的官兵們就帶著警犬降落到空中並且馬不斷蹄的追來,但是這個叫鄭文樓的傢夥就像吃了鎮靜劑一樣,彆說官兵們了,就連被鬆開繩索的警犬也隻能是在跟在屁股前麵吃灰。
“自首,等你們抓到我再說吧,隻要槍口對著我,我必定舉手投降!”
………
不是他不想停下來生火,而是現在連生火的時候都冇有,乃至他還要聽著飛機螺旋槳的聲音不竭的變動逃竄方向。
“自首吧,以你現在的環境,法官會酌情量刑的,說不定過個幾年,你又能和女兒在一起了…”
在這類存亡關頭的嚴峻時候,鄭文樓整小我都顯得有些癲狂起來,他俄然刹車般停下了腳步,隨後就在原地猖獗的颳起鎂棒打火器來。
一架武裝直升機緊隨厥後,而另一架則是原地開啟了機艙後的大門,全部武裝、氣勢洶洶的官兵們已經是做好了空降籌辦。
“全部都有!籌辦空降!”
………
“有一架越來越遠了,公然是停下來空降了嗎?”聽著背後螺旋槳的聲音,鄭文樓臉上暴露公然如此的神采,但他並不鎮靜,而是感覺時候越來越緊急了。
“病魔不是你出錯的來由,你將來另有很長的路要走…”
“燒!”
鄭文樓心中冒出一個古怪的動機,令得他感到有些忍俊不由,隨後倉猝拋棄這類不實在際的設法。他現在的考慮就是如許,不斷的跑,不給飛機停下的機遇,等你們停下來滑繩空降,我都不曉得跑那裡去了,想抓我?冇門!
比擬於小彤的懵懂無知,極度嚴峻的鄭文樓感受心臟都將近跳出嗓子眼了,他快速從包裹裡取出燃燒用的鎂棒後,臉上垂垂閃現出一抹癲狂之意。
“哇!”繈褓被悄悄撞了一下,把小彤嚇了一大跳,隨後有她嘟著嘴,有些不滿的吐起了口水泡泡,彷彿在活力身邊如何多了個礙眼的東西。
他已經在奔馳的過程中彙集起好大一堆用來生火的枯枝和樹葉,全數夾在身上能夾住的處所,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這星星火苗燃燒起來,趁著追兵趕來之前,狠狠的燒它一大片!然後趁亂藉助河道逃脫。
不錯,鄭文樓並冇有健忘他苦苦尋覓的河道,固然他在樹林裡繞來繞去,但終究的方向還是河道所處的位置,並且他已經來到了這裡。
“我鄭文樓不是那麼輕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