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接過信後,看著陳舊的信封和上麵草率的筆跡,他信賴了這封信是十年前寄出的,並且清楚地看到了“收信人:警長保羅。”
“這麼說,下一個被綁架的就是綁架你的阿誰老頭了?”保羅問。
保羅打電話扣問了郵遞公司,“你們是如何肯定這封信是十年前寄出的?”
冇過量久,郵遞公司又打來了電話:“我們這裡又有一小我儲存了一封十年後再寄出的信,並且收信人也是保羅。我們已經把他拖住了,你們從速過來。”
“是如許,十年前一個女人來找我們寄信,但是她說要延期寄送,我問她延多長時候,她竟然說‘十年’,我當時就感覺不成思議,但是她厥後也托付了這十年的保管費,以是我們就現在寄過來。”郵遞公司的一個事情職員說。
“應當是吧,我想。”奧科特說,“實在我很光榮你們把我抓到這來,因為他們現在冇機遇殺我了。”
一天淩晨,保羅坐在辦公室裡忙於公事,手指風俗地翻閱著檔案,腦海中一遍遍回放著過往的案例。“噔噔噔”一聲拍門聲突破了屋裡的沉寂,一個郵遞員拿著一封信,神采鎮靜地說:“這有一封十年前的信是寄給您的。”
為了肯定該男人是否與本案有關,保羅把他拷上並押回了差人局,約翰則以辦案為由拆開了阿誰男人的信,上麵寫著與艾米麗的信一樣的內容,“敬愛的警長先生,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當已經逃出來了,或者不在了。我這麼多年一向被一個老頭不法拘禁,固然我冇瞥見他的麵孔,但是我能夠必定他剛把我抓來的時候,我通過他的鬚髮能夠判定他應當是一個老年男性。他把我關在一個堅毅的鐵桶裡,他從不讓我出去,偶爾給我扔出去一些食品和水。——奧科特”
保羅開著警車前去了質料上顯現的棉花地地點,但是到了那邊,映入視線的隻是一片荒地,冇有半點棉花的影子。也難怪,畢竟艾米麗已經失落了十多年了,棉花地也冇人管。
約翰走上前問那名男人:“你為甚麼要寄十年後再寄出的信?”
“是一個奧妙構造,他們專門綁架彆人,但不是本身脫手。開初他們找到我,讓我綁架一小我,綁架誰都行,然後他們號令我拘禁她幾年,這些年他們會跟蹤記錄,像是在做研討,彷彿在記錄綁架犯和被綁架的人的心機狀況,事成以後他們會給我十萬塊錢做報酬。但是冇想到他們研討完艾米麗後就把她殺了,在殺她之前還逼著她寫了那封信。然後他們又找了一個老頭,讓他綁架我,同時也跟蹤記錄我們倆的心機狀況。現在剛研討完,他們就把我放了,並且也讓我寫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