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腦海當中對話,白寒的聲音在內裡想起:“哥哥,父皇叫我們,要考校我們的修為了……”
“好啊!”看到那老夫子一走,書房內的兩個少年人跳起來擊掌喝彩,兩人約莫十五六歲的春秋,麵貌相仿,身著富麗的夏季長袍。
再看此時的白七,神采安靜,傻笑不在,完整冇有了剛纔的傻氣。
半個時候以後,跑遍了小半個皇宮的白七終究在世人的合力之下被抓了返來,乖乖帶回書房,不過此不時候疇昔了好久,老夫子又倉促講了幾句後,就結束了明天的課業。
老夫子畢竟年事已大,不如少年人那麼精力充分,很快就停下了腳步,留在原地喘氣了。那少年人看到老夫子不追了,高興地笑了起來,又持續跑著,不料剛拐過假山,就跟一人撞了一個滿懷。
“唉~我曉得了,剛纔他還撞到了我。”白寒揮揮手,“看我不抓住他。”立即插手了追捕白七的行列當中。
白七扮演一個傻皇子,文不成,武不就,資質差,皇宮以內天然冇有多少人看得起他。比如他的二弟白麟,白七不如何在乎,關七卻有些受不了本身的兄弟兼弟子被人當作癡人,一當就是十幾年。
“還是會有些擔憂,我們這個天下的功法都是單係的功法,練了火屬性的功法就不能去碰水屬性的功法,不過這驚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