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七俄然慘叫了一聲,叫聲卻又戛但是止,身後的懸浮的龐大禁製圖案一縮,彷彿進入了他的身材普通。
天帝雙目瞪大,不成思議看著第一少帝,又漸漸低頭,看向本身的胸口,那邊一個禁製散著赤色的光芒,正一點一點吞食著本身的生命。
“甚麼意義?”第一少帝冷冷說道。
“誰曉得,我父母也是一知半解,兩次底層外門弟子,誰會奉告他們委曲,但是那群人必定想不到,最後活下來的人是我,哈哈哈……”天帝放聲大笑。
他的指頭點到了墮入昏倒當中的白七的額頭之上,白七的額頭也呈現了小小的禁製的圖案,跟背後懸浮的龐大奪舍禁一模一樣。
以是白七跟念傾慕就玩了一個小把戲,一個小小的把戲,瞞天過海,騙過了天帝。
“你說的是這個禁製?”第一少帝不知甚麼時候站了起來,右手在空中虛劃了幾下,壓在念傾慕身上的壓力頓時消逝,全部大殿當中那莫名的壓力也在同一時候消逝。
“一個修煉禁製的門派――天禁門,我的父母是這個門派內裡的兩個底層的外門弟子。”天帝說道,“厥後掌門將門派用禁製封印,久而久之,就成了一處與世隔斷的絕地。”
“為甚麼會如許,莫非古籍之上是假的?”天帝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為甚麼,為甚麼禁靈根不能發揮這個禁製之術?”
不過聲音確切越來越低,這具衰老破敗的身軀漸漸落空了朝氣,而另一邊,坐在天帝之位上麵的白七,額頭之上的禁製卻出了刺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