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更愁眉苦臉:“唉,本年讓颱風一鬨,家裡半邊屋頂塌了,也不曉得打稻穀的錢夠不敷清算屋子。”
聽到他這麼說,敖誌同愣了,然後他趕快擺手:“哎哎,不消,這用不上用不上,陽仔這事我本身就辦了,本身買點磚瓦清算清算就成了。”
十幾天下來,孩子們為了從他手裡贏利,每天去水田折騰,恐怕水佃戶們早就苦不堪言。
村裡有人在這邊玩耍,聽到他的話笑道:“同叔,大永你能希冀上?草,阿誰熊比還記得有你這個爹?”
孫富華點點頭:“轉悠著看過,有點印象,屋東頭一片屋頂被翻開了是吧?”
看起來傻頭傻腦的敖千萊回過臉說道:“現在村委渣滓,來歲春季我們村可就要換屆了,誌義叔乾的基巴的村長,擼了他!”
白叟探著脖子、低垂著眼睛吞了口唾沫,然後深深的歎起氣來:“唉!”
這件事讓敖沐陽給忽視了,他去釣泥鰍和黃鱔那天,很多孩子就去水田裡捉的泥鰍和黃鱔,他一向冇重視這事。
敖千萊滿臉茫然:“你說了好久了?冇有呀,我剛聽到的嘛。”
“你剛纔說換屆啥的,不是你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