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說說劉媛那日到底如何回事,是誰招惹的誰呀,好歹我也得曉得我為甚麼要背鍋啊。”貴妃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提起劉媛,恨不得咬死她了。
“嗯,你說的是,我孫女已經留了背工了,可我如何地也得幫著我孫女孫子討回公道不是。明兒你把人送去,然後給哀家傳道旨意,哀家本日夢見先皇警示,命貴妃為哀家抄佛經五部,撿那字最多最長的給哀家抄,抄到年前再說吧,記著必然要貴妃親身謄寫拿去奉賢殿敬上以告慰先皇在天之靈,記著了。”太後挖苦的笑了,我孫女梯子都給搭好了,如何也不能給孫女拖後腿不是,這口氣不出哀家可咽不下。
太後的一句話,徐寺人親身交代的事,有些時候比顧洪喜還要管用呢,到底他身後站著的是太後,是天子的親孃,隻要不是原則題目,後宮冇人敢和他硬碰了。
“貴妃那頭如何樣了,另有阿誰劉甚麼來著,可還循分?”太後聽了稟報,對孫女的靈敏聰明判定非常對勁,但對劉家就一百個膈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