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隱,你隻要信我就好。你獨一可操心之事,便是如何當好我的王妃,我的老婆。”
桂嬤嬤抬首一瞧,心頭驀地一驚。
景毓陰沉著臉,擒著若隱的下巴,眸光直射,一字一頓道:“此次為例外。若再有一次,即便你被其他男人碰一根頭髮,我毫不輕饒!不會饒了他,更不會饒了你!我最恨的,便是叛變!”
“可你要去哪兒?”
這幾人則同時向若隱恭聲道:“拜見王妃。”
“我從未有見過他,又作何想他?!”若隱感覺莫名。
若隱情願無前提信賴麵前這個總能帶予她安然之感的男人。
話音未落,她的下巴即被擒住,同時被打斷道:“可又是忘了我方纔所言?朱若隱,你隻要信我就好。至今為止,還未有任何事,是由我作不得主的。”
答覆她的則是他那柔情的笑意。
“啊?”
這膚若凝脂又讓他朝思暮想的姣好麵龐在夜融朦月中顯得更加的惹人垂憐。
景毓點首:“可助你防身的暗衛與侍女早已備好。自我遇見了你,便派人動手練習了他們,好護你全麵。你是睿王妃,這些於你極其首要。”
可未等若隱反應了來,俄然一個溫熱的嘴唇獎懲般重重狠狠地覆蓋了上來。
見若隱乖順,景毓神采有所和緩。
“本王尚安好。桂嬤嬤,見過王妃。”語氣暖和,可見對這嬤嬤非常恭敬。
“不必?”
晚風拂過,池水遊曳,漾起波紋一片。
“哦?你與她們一起?”
她閉上了眸子,微微點了點首。
見若隱這錯愕羞怯又帶著一絲高興的衝突且矯情的樣兒,景毓更是歡樂至極。
識人眼色又冰雪聰明的若隱看得出景毓對這老嬤嬤的信重,更加不敢回禮,趕快將桂嬤嬤親身扶起,連連道:“嬤嬤莫要這般見禮。”
“我已說過,你不消操心任何事情。另有,我但願不會再有第二次從你嘴裡聽到阿誰名字!”
景毓眸底含笑地望著麵前這儘是焦心之色的女子,讚道:“公然是我景毓瞧中的女人,夠聰明。”
他暴風疾雨般吮/吸著她的芳唇,仿若要將對她的日夜思念都化為這股纏蠻又和順的力道,將他統統的情感與感情都通報到她的內心乃至滿身。
她乃至能時不時冇法矜持地回想起在驛館與穀澗時被他“欺負”的各種。
裡屋看似不算都麗堂皇,但是裝潢大氣清雅,物件安排皆非俗品,一如驛館的書房般有股低調的豪華。
她又羞又急道:“你又渾話了。誰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