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毓將她額前的碎髮輕環至耳後,手指輕撫過她的臉頰,繼而又道:“總之,你不消做,亦不消操煩任何事。你隻要信我就好。”
“王爺,您如何也在這兒?”
“你實在煩人。”
“那你呢,你亦會對我坦誠麼?”
有一絲解釋的味道在內裡。
若隱低低喚了一聲兒,有些心虛。
說罷便抬起她的雙手,卻隻細細輕撫著方纔被蕭雲緊緊捏了的手腕兒:“還痛麼?”
“是與不是,都與你無關。”
“獎懲難逃。”
“那你亦會將你的奧妙奉告我麼?”
不過她又獲咎了他甚麼呢?
“實在,這邊的更痛......”若隱不知哪來的膽量,扭捏道。
說此話時,景毓的雙眸卻始終落在若隱那惶惑不安又讓他朝思暮想的臉龐上,笑意輕柔含情。
最要命的是,還被他超他的方向重重一拉扯,導致被蕭雲扯住的手腕兒亦是突然一緊。
“如若我說不呢?”
若隱心頭一口氣堵著,有些無言以對,嚅喏道:“到底還是全讓你曉得了去。”
“你不信我。”
打了開來,內裡寫著:“等我。”
景毓還是雙手背後,幽幽道:“你可曉得你錯在哪麼?”
“你還留著?”景毓問。
實在她應當說道,她向來不熟諳他。
“我們有的是時候。現兒讓我好都雅看你。”
氛圍刹時冷冰。
卻恰好說成了,她向來都未有見過他。
若隱被逼得有些喘不過氣兒,脫口而出道:“我想信你,可我需求個來由!”
“你明白我意義。”景毓語音模糊有些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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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不得已,且並非我自行拜彆。”
“是了,堂堂睿親王,查探這些並駁詰事。既然你都曉得了我正揹負著欺君大罪,道是如何?”若隱豁了出去。
若隱感受自個兒在自說自話,有些訕訕。
若隱感受好似被注入了一道清爽的力量,讓她的害怕悵愁頓時消弭大半,一股冥冥的安然感油但是升。
就因為蕭雲的這一眼,及留在若隱手腕上漲紅的捏痕,和臨走前最後的那一句,今後,華昭二國之間又多了一個世人皆知但是又不為人知的恩仇。
“你感覺於我而言,這會是龐大之事?你覺得我會庇護不了你?如果連一個敬愛的女人都庇護不了,那我算是哪門子的親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