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爹爹現兒下落不明,且......且身受重傷......”文珠喃喃,不住的抹淚。
“隻能申明你未儘儘力,還美意義與本王討賞?”景毓連眸亦是未有抬,隻持續覽閱著密件,淡淡道。
文珠悠悠回神,可還是恍恍:“爹爹......爹爹怎會......”
若隱自幼冇有姐妹,又與獨一同父異母之弟無甚豪情,隻要問桃陪著長大。
大虎二虎亦是難堪,見此狀隻得站在了門口堵住前程,甘心獲咎小主子,也不能讓小主子再出個何事兒而冇法向府裡的主子覆命。
急從中來,未有等兩侍衛答話,文珠倏間點頭道,驀地正了神采,腔調添了些許淩厲。
終是將文珠給扶到了椅坐上後,嚴婉輕揉著文珠的額首,喚道:“文珠,文珠!”
“甚麼?!爹爹......爹爹他......”
若隱很有惶恐,腦袋模糊作痛,道這北邊兒的女子真真是剛強彪悍。
可文珠還是鼻涕眼淚一把地掙紮不已。
文珠隻持續打包包裹,置若罔聞:“無風不起浪。不管如何,爹爹失落是究竟。我定要去巫雲穀瞧上一瞧,不定能尋著些啥。婉兒,方纔你說了你願隨我去!若隱,你呢?巫雲穀在邊疆兒處,離大昭頗近,北段就在大昭境內,你如果定要去大昭安身,我們先行護送你過境兒,等景琰安排的人順利策應,我再與婉兒去巫雲穀。”
文珠聞言,稍有復甦,呆呆地望向若隱,眼眶泛紅。
“不過......”
“文珠!”
“環境尚未得以肯定,你莫要自亂陣腳!”
“不過是緩上了一時罷了,文珠,現兒你到底有何籌算?你還是隨他們歸去罷,你孃親想必是急壞了去!”若隱勸道。
一世人等錯愕不已。
驚聞此耗,文珠倏然震怔,一時未能接管又不敢置信,赤色儘褪,麵呈慘白,暈暈欲墜。
一旁的嚴婉冒死點首以示附和。
這不經腦的話兒一道出口,若隱自個兒都吃了不小的一驚。
而後回身兒,對還在門口的大虎二虎兩兄弟禮聲兒道:“你們大蜜斯昨兒一夜馳驅,至今倦怠,乃至尚未有進食。加上現在心境衝動,不宜馬上遠行,不然熬壞了身子,倒是樁大事兒的來,想必夏夫人亦不肯見到此景兒!不若請您二位留於此處歇上一宿,明兒再帶她歸去,當時她必是已養足了精力量兒,規覆上些許的心境,如此亦不算擔擱。您二位瞧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