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若隱的至心承許,又見若隱果然未有一絲的不滿,乃至願結金蘭,文珠終是放下心機,鎮靜地拆了信,正要讀,卻頃刻愣住:“咦?這是何意?”
次日,若隱醒來,腦袋復甦了很多,可想到了昨日馬車內的商定,又墮入了深思。
“啊?!”若隱一時暈頭轉向。
若隱發笑:“你莫要這般。這畢竟乃大事來著,容我考慮個一二罷。”
畢竟那晉王策謀讓她替代這個嚴婉入宮,至今她另有些許疑問在心頭繚繞著,尤其是對嚴家的疑問,遂她比文珠更是要獵奇來著。
若隱倒是記得這兩侍衛。
若隱正苦苦考慮著要否將自兒個被晉王安排替代進宮之事兒道於嚴婉聽,接到包裹後,乾脆啥都不想,先將衣物給換了再說。
信口處一絲被拆開的陳跡,微微撕痕尚顯,但是又未有被全然拆開。
“莫要私議朝廷!”若隱雙頰盜汗直冒,捂著文珠的嘴道。
“當初你說義結金蘭之時,我何嘗回絕過你?還不快讀信?信中不定是何首要之事兒,莫要給擔擱了去。”若隱笑意融融道。
歸正有的是機遇,若現兒便道明這事兒的話,也不知是利或是弊,且察看段光陰罷。
車子駛進了一處清幽的院落,內裡迎出一對老佳耦。
“不是世子親身救的,是世子派去的人給救的,道讓我先去大昭躲些光陰。但是我尚還不知為何要躲去大昭,我自個兒都稀裡胡塗的。不過,文庭也在邊疆兒?”嚴婉問道,臉頰微微泛紅。
“是爹爹的手劄,意義是讓我先行去大昭避避,莫要讓大伯一族曉得我的去處。大昭那兒已拜托世子安排了人策應。信中亦是叮囑於我,不管聞聲了何事兒,都不要等閒返來。”
“如何?說了些啥?”文珠邊幫若隱係衣帶邊不經意道。
“不過丁點兒大的事兒還要作考慮,讓人好生絕望的說!哼!”文珠不滿,將頭撇去了一邊兒。
“哎呀!”文珠扒開若隱的手,雙手抱背,不滿道:“你們南邊兒的閨秀就是這般矯情,凡事兒都講究個端方,暮氣沉沉的,我還道你同她們不一樣呢,卻還是讓我絕望的來!”
嚴婉亦是獵奇,接過信瞧了瞧,猜想道:“她二人,應是指我與若隱二人。文珠,此信兒該是給你所留吧。”
“對了,若隱,你呢?你有何籌算?”文珠問道,很有等候。
“我給我孃親留了手劄。且放心罷,她早就風俗了我這作派,連爹爹都拿我冇轍兒呢!”文珠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