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急道:“蜜斯您可冤枉我們了。我們並未想著搭藉著人家馬車來晉陽,是人家......”
“景琰”這名兒,她是真真忘不掉。現兒個更是一個復甦,這聲音緣何此般耳熟。
若隱倒是一個刹時兒的工夫反應了來。
若隱一個大驚,腦袋瓜似灌了漿泥普通,嗡嗡作響。滿麵兒漲得通紅,不知如何作答。
若隱聞言,再瞧著此少女始終一傲嬌霸道的樣兒,隻得眉頭一蹙,卻不屑再多加辯白,便又施了一禮,慎重道:“我們扮作男兒身,自是情非得以。此中不得已之處,我們自是不便利於外人道來。還請蜜斯包涵!”
“唉!這北邊兒的女子當真彪悍的來,大庭廣眾之下逮著男人死追活趕,小安可真真是開了眼兒了,嘖嘖!”小安咋巴著嘴,連連搖首道。
“你......你是怎地看出來的?”若隱心肝兒撲撲跳個不斷,語無倫次道。
方纔這少女還說了亦無興趣曉得這茬子?
“你......你不會一起盯梢我們,還混進了我們宅子?”若隱伸手指著少女,捂著胸口問道。手指亦是直顫抖的來。
“確是打南邊兒過來的。”若隱點點首,隨即感激道:“本日之事,多虧蜜斯的仗義相幫,小女子二人方纔保全了鋪頭與宅子。小女子多謝蜜斯大恩!”
少女一隻腳猛地從凳上放下,悠哉悠哉地踱向若隱,於若隱耳邊兒,一臉兒的詭異道:“嘿嘿,男兒身?有種給本蜜斯現兒個褪了衣裳,瞧瞧你這男兒身從何道來!”
若隱一個苦笑,搖首無法道:“蜜斯您便是奉告鄙人,何謂月朔,何謂十五。咱兄弟二人連那位公子為何人,尚且不曉得的來,您又能從我二人這刺探到啥?再者,我二人乃男兒之身,人家公子朱紫亦是男兒身,難不成您覺著幾個男兒搭乘一車,還能有啥輕易不成?”
“哼!便是如此,人家緣何要一起帶上你二人至晉陽?”少女還是不依不饒道。
一提到這少女,小安繼而擔憂道:“蜜斯,現兒個我們身份被識穿了去,那位蜜斯說話但是真會算數?”
若隱現在滿腦筋的胡塗,試問道:“蜜斯此話可怎地講?鄙人與蜜斯素昧平生,何來算賬之說?”
少女把兩侍衛先給遣了出鋪子。
“甭和本蜜斯見禮來著!本蜜斯最見不得這套!你二分緣何扮作男兒身,本蜜斯亦是無興趣曉得。不過,你們這身為女兒家,亦是打本土過來的,在這晉陽又是做買賣,又是買宅,倒是有幾分本蜜斯當年的魄力!不錯不錯!聽你們這口音兒,打從南邊兒過來的?”少女一改刁蠻,轉而獵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