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中查出的軍器隻是一部分,在他未發覺之處,定王會不會另有安排?乃至在宮中,會不會另有安排?以定王在軍中的威望和朝堂上辦事的手腕,想要皋牢些武夫,的確易如反掌。更彆說定王現在在外握著兵權,京中隻要個能夠被救走的謹妃,實在冇甚麼顧忌。
此生能得阿殷相伴,足慰平生。
“那豈不是要熬死我?”定王得寸進尺,“若將我熬了兩月,冇忍住人性大發,如何辦?”
自嫁入定王府後,始終深藏在心底的那塊疙瘩,也終究在此時消弭殆儘。
而端倪之間笑意明朗,冇了疇前的忐忑摸索,倒是篤定端然。
心中當然驚奇不定,高興卻還是漫上心頭。
定王當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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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阿殷抬起手腕,撩起衣袖遞到定王跟前,“這兒還疼呢。就按殿下說的,原樣償還!”
“嗯。這裡很好。”定王答得含混,將阿殷的手包裹在掌心,很多話藏在內心,卻難以出口――當時候貳心灰意冷,滿心蒼茫,帶著染血的半枚梳篦來到北地,在這龍波湖邊了殘生,此中孤苦,至今影象猶新。現在諸事美滿,母妃安好,嬌妻在側,數月以後還將成為父親,實在是上天恩賜。
阿殷更怒,狠狠一捶砸疇昔,“殿下在想甚麼!”
但是永初帝的口諭是令定王早日回京,他並不敢擔擱,進了都護府後,馬上請定王和定王側妃接旨。府中眾官跪了滿地,定王和阿殷跪在最前麵,聽寺人緩緩宣讀旨意――明顯聖旨擬得倉促,禮部對阿殷知之未幾,此中誇獎的言辭,多是取自禦史和曹長史的奏摺,略加潤色,取而用之。
這一歸去,便是更加凶惡的龍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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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殷這纔算是消了氣,當下便去找了繩索。晚間待定王洗漱罷,笑得一臉對勁,將他雙手拉到背後綁住了。誰知次日淩晨阿殷醒來,她已不知何時回到了定王懷裡,再看那被縛的雙手,卻不知是何時掙斷了繩索,正落在她腰間偷香。阿殷不忿,決定多罰兩夜,定王頗不甘心的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