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不也是嗎。”

“你這算不算私吞戰利品？”卓帆笑道，“另有我拿來也是用來造戰機的，你是表示我用在你的戰機上嗎？”

“走吧。”秋星耀抱著他的肩膀走出診室，“再看你就要流鼻血了。”

卓帆非常慚愧：“對不起啊，要不要我去跟秋將軍解釋一下？”

“我想改修冶煉，為了向家裡人證明，以是用燒燬零件拚了一架戰機。”

“啊，我還給你帶了件小禮品。”袁天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玄色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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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很破的戰機罷了。”卓帆有點不美意義，畢竟袁天是見慣戰機的人，一架破戰機如何入得了他的眼。

秋星耀泡了杯茶：“在找甚麼？”

卓帆忍不住暗喜，嘴上卻道：“誰跟你會商暗盤代價了。”

秋星耀砰的一聲把杯子砸在桌上：“彆替他說話！我可算是認清他了，虧我疇昔還那麼信賴他！行了，你也去歇息吧，我就不送你了。”

“不，看不太出來……”

當房門關上後，秋星耀終究忍不住笑出了聲：“袁天，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我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實在是太狠心了。”

半個月後，傳來了袁天勝利的動靜。

暖意在傷口上拂過，傷痛得以減緩，在大夫和順的目光之下，痛苦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