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閣老道:“老臣覺得,還是該搶先看過皇上和太子的遺容,再議旁的不遲。”
他們當這麼多年的內閣大臣,還是頭一回碰到如許的事兒。
“本王已經叮嚀張秀將建始殿中統統人都節製了起來。凶手到底是誰,還需求漸漸查證。”
“太後孃娘不懂朝政啊……”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候,內閣閣老、六部九卿、五軍都督府的都督們,這才差未幾到齊了。
“下官感覺此事不當!”
蕭少瑜明天賦曉得本身在眾臣的心目中是個甚麼職位。天子和太子都死了,本覺得是水到渠成的事,另有這麼多人反對他。
“推舉太子之事,刻不容緩,本日務必實施。這是哀家的懿旨,你們莫非膽敢抗旨不成?”
“鄭閣老說得在理。”
蕭少瑜的神采完整冷了下去,他冇想到這些大臣如此不通道理,不給麵子。他招來本身的貼身寺人,叮嚀了幾句,不大一會兒,就有一個滿身重甲的將軍,帶著數十名羽林衛走了出去。
他俄然用手一指,指向太和殿中上值的一個寺人,“剛纔是不是你口出不遜,威脅太後和寧王殿下?本將軍瞥見你懷裡藏著匕首了!”
焦閣老道:“太後,寧王殿下,我們連皇上和太子的遺容都未瞻仰,現在議這件事,是不是太早了些。”
話雖委宛,但是都能聽出他話裡反對的意義。
蕭少瑜道:“焦閣老,事關嚴峻,這件事還是比及待會兒人來齊了再說吧。”
“是啊,除了寧王,現在誰還才氣挽狂瀾,接下這個爛攤子!”
薑凱這才還劍入鞘,哈哈大笑道:“本來是場曲解,剛纔是末將聽錯了,有獲咎各位大人的處所,還請包涵。”他恭敬地對太後和寧王施禮,回身出去了。
“這,這……”世人麵麵相覷。
“這不成能!”
他們在太和殿中冇等太久,大臣們陸連續續都來了,先是五位內閣閣老,他們本日在宮中內閣值房中辦差,離得比來,以是來得最早。
鄭閣老道:“除了寧王殿下,皇子們都未曾參與政治,叫他們來有何用,公推出了哪一名皇子為太子,我們請他來主持大局就是。”
見大臣們沉默無語,太後笑著道:“既然大師都不說話,那哀家便先說一句。寧王這孩子是哀家看著長大的,也是先帝最正視的孩子,和前太子比起來也不遑多讓。哀家不懂甚麼國度大政,但是寧王生性孝敬,先帝在時,經常誇他至孝,我們大齊向來以孝治天下,單從這一點上論,寧王就配得這個太子之位。旁的幾位皇子也是好的,但是比起寧王還是差了很多,哀家支撐寧王為太子,即天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