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敏看他眉頭舒展,明顯是碰到了難事。
沐澤道:“這朝貢疇前朝起就有。到我朝太/祖期間,貢使來朝,帶了些本身國度的土貨來要求買賣,太/祖以為夷人敬慕我朝,遠來朝貢,跋山渡水數萬裡,念其勞苦,常常回其厚賜以示懷柔。加上貢使帶來發賣的土貨不值錢,太/祖感覺向他們收稅有辱國體,收了稅贏利亦未幾,以是將貢使的稅也免了。”
沐澤臉上頓時盈滿殺氣,邱敏一驚,很快又想到,這些偷漏下來的稅錢,本來不但要進國庫,此中小部分還該進入沐澤的小金庫。
從客歲春季到本年春季,她和沐澤在揚州已經住了半年多,或許再過一段時候就該返回長安了。
他眸中的柔情似水,微挑的眼角眉梢到處都溢位魅惑的風情:“真的,我現在就是你手中的麪人,隻要你想,能夠把我隨便搓扁揉圓……”
前人晚婚,彆看邱佩蘭和她同歲,人家已經結婚五年了。邱敏微歎,感覺邱佩蘭也太軟弱了些,丈夫找小妾她不怪丈夫,反而怪本身肚皮不爭氣。再說了,生不出孩子是兩小我的事,如何能全怪女方,或許是她丈夫有題目!
沐澤將邱敏抱到腿上,跟她臉貼臉,邱敏的臉滑滑嫩嫩的,蹭一蹭很舒暢。邱敏感遭到有一點鬍渣刺到她臉上,她立即托著沐澤的臉細心檢察。沐澤十五歲開端長鬍子,一度還想學其他成年男人那般留髯毛,但因為她說不喜好留鬍子的男人,以是又颳了。約莫是他每天刮的勤奮,時候久了,鬍渣變粗了。
本年恰好是三年朝貢之期,沐澤決定狠狠抓一次偷漏稅的傢夥們,偷漏的稅金按五倍罰,另有邱敏之前奉告過他一個詞,叫滯納金,滯納金就按每天萬分五算好了,偷稅的傢夥們遲一天補齊稅金,就增加萬分五的滯納金,半個月後再交不出來,就砍頭抄家。找到了來錢的路子,他刹時感到輕鬆了很多。
從海路返回大祁的路上,邱敏從海員口中傳聞了一件事,就是朝貢貿易。
邱敏纔不信對方的恭維,她每日補湯不竭,現在小肚子都出來了,其他處所胖點她不介懷,水桶腰果斷不能忍,必須去油消脂。
邱敏給沐澤出主張。讓那些藉著朝貢名義,實則來打秋風的貢使,從三年一朝貢改成十年朝貢一次。每次的貢貨最多一船,超越一船的則劃一淺顯商船,收取非常之一的稅金。貢貨到岸後,當場讓市舶司評價,回以劃一代價財物。貢貨中,除了部分皇室需求的珍品運進京,其他的由市舶司賣力賣掉,折成貨幣收繳國庫,如許就不必每次都騷擾百姓,千裡迢迢運送多量貢物進京。